墨思瑜替墨成悦清理好了伤口,见伤口又薄又深,目光灼灼的落在胡月卿手里那把宝剑上,“这便是你们胡家的传家之宝,削铁如泥的宝剑?”
胡月卿本就是个飒爽的性子,在月城的时候,原本跟墨思瑜有一段过节,可自从墨思瑜帮过胡夫人之后便对墨思瑜态度大变,且后来还知晓了墨思瑜是女子,在心里对墨思瑜早就没有什么芥蒂了。
见墨思瑜对这宝剑感兴趣,便索性将手里的宝剑递给了墨思瑜,”你喜欢的话,便送你吧。”
就当是赔罪了。
墨思瑜顺手接过来,拔出宝剑,果真见利刃寒光闪闪,连声感慨:“好剑,果真是好剑,若不是你力道收的及时些,分明是可以将我哥的肩膀一剑贯穿。。。。。。”
胡月卿:“。。。。。。”
楚云瑶这辈子虽然见过许多奇珍异宝,可却独独对暗器和兵器情有独钟,听墨思瑜如此一说,便也好奇起来。
若不是碍于身份的矜持,或许已经站起身将那把宝剑从墨思瑜的手里夺过来仔细瞧了。
楚云瑶身子微微前倾,对着墨思瑜招手,问:“这宝剑是何种材质锻造的?”
墨思瑜侧身,见母亲感兴趣,便将宝剑递给了楚云瑶,母女两脑袋凑在一起,对这把宝剑评头论足。
依然单膝跪在地上,似乎被遗忘了的墨成悦:“。。。。。。”
胡夫人:“。。。。。。”
胡夫人在来墨府的路上,在脑海里构想过千百次墨家长辈知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刺伤后的情景,却压根就没料到会是这般情景。
自从胡夫人在楚云瑶面前自我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有错,没有管教好女儿之后,楚云瑶原本还算忐忑的心情瞬间便没了不安,且胡夫人并没有觉得墨府的子女没有教养之后,便越发不觉得这是什么事了,既然大家互不嫌弃,就当扯平了吧。
此时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要保持住身为墨家当家主母的威仪,早就放飞自我了。。。。。。
胡夫人见楚云瑶拿着那把宝剑爱不释手,便只能当个顺水人情:“亲家若是喜欢,这把宝剑便送给亲家了。”
楚云瑶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握着宝剑客气道:“这怎么好夺人所爱呢。。。。。。”
胡月卿本就用这把宝剑刺伤了墨成悦,心里正过意不去,忙道:“这宝剑并不是什么太过稀罕的东西,等下次寻到了精铁,让我们胡家的工匠再锻造一把便可了。”
楚云瑶高兴不已:“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
又吩咐思瑜:“快去娘亲的库房,将娘亲珍藏的那把弓弩拿出来,送给月卿姑娘玩儿。。。。。。”
彻底忽略了一旁身上还有伤的墨成悦。
还是墨凌渊看不下去了,让儿子站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胡夫人有些过意不去,视线落在准女婿身上,“这伤。。。。。。”
楚云瑶道:“这伤不碍事,不影响拜堂成亲,亲家母放心吧。”
胡夫人:“。。。。。。”
既然墨家长辈都放心,她自然是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天色大亮,胡夫人被留在墨府里一同用了早膳,楚云瑶让宝儿接了楚夫人一同来墨府看戏。。。。。。
婚期将近,墨成悦生怕自己伤口没有养好,耽误了洞房花烛,整个人倒是安分了许多,再也没敢胡乱往外跑,每天滋补的药方子用着,安安静静在府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