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土地很是肥沃,足足五千顷,任谁都是眼红……可是父王偏偏就将那些地赐给了惠王,真是偏心。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他为了东临国的将来任劳任怨地接受各种各样苛刻地训练,但是最好的东西全被皇爷爷和父皇赐给了惠王,为什么自己就比不上惠王呢?
太子是真的不甘心。
“再好的地,到了女人的手里,还不荒掉了。惠王愿意玩就让他玩呗。”楚风言安慰太子。
既然没有大事情,太子也放心了,让暗卫继续盯着。
“画的是什么?”楚风扬看着子晚趴在桌子上画了一整天。
太子眼中胡闹的人直起腰,“在想一种好东西,不过,还得让你找可靠的工匠赶紧制作了。”子晚捶着自己的腰回答。
楚风扬上前亲自给她按摩,“工匠的事情就交给我。”
“不过,事情要是做好了,可是你一个大的立功表现机会。”子晚一边享受着,一边狡猾地说。
“立功如何我不在乎,只要对你有用就好。”楚风扬笑眯眯地说,洗浴过后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清香味,前额有几根调皮的头发垂下来,无端地给他增添了几分诱惑。
“别先急着说话,看看再说。”子晚将自己设计好的图纸推了过去。
楚风扬疑惑地接过,认真看了起来。图纸上画的怪模怪样的东西,纵然是博学多才的惠王也看不明白。
莫子晚采用的是现代线条设计,楚风扬能看懂才怪了。
“这个是水车,只要有人用力地踩,河里的水就会被轻而易举地引灌上来。如果能做出来的话,东临国的老百姓将会感激你的。”子晚微笑着说。
“真要是这样,百姓的确有福了。不过东西是你想出来的,我可不想霸占了。”楚风扬看着她,有些自豪,有些骄傲,还有些得意。
“这儿流行的可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子晚对于将自己的功劳转移给他,一点儿也不懊恼。她微笑着调侃着,眼睛幽深地看着惠王。
有时候低调也是中自我保护不是?
她才不想天天活在被人追杀的厄境中了。
“这个是简易的打谷机,只要将收上来的庄稼放进去就能自动打下谷粒。”这也是好东西,楚风扬的腰直了起来,这样东西要是能生产出来,东临国的百姓会感激她的。
“最后这样东西是简易的缝纫机,用这个东西做衣服速度会很快,而且针脚也很匀称。你不是缺银子嘛,我琢磨着衣食住行可都是来银子快的行业。”子晚越说越得意,“对了,事成以后,你可要记着我的好,不能过河拆桥了。”
严阵以待,子晚最后的要求提出的很有气势。
楚风扬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她戒备的样子,不禁在心中反省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让她相信呢?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让她担心呢?
“无论怎样,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说着,他取了笔认真写下了这句话,而且还盖上了惠王的大章。
莫子晚拿到凭证过后得意万分,这样的保障太好了。
“红绫,拿过去收好了。”
红绫同情地看了惠王一眼,笑着接过凭据,然后收起来了。
“粮食的储存是很有必要的,放心好了,你的田地我会将你打理得很好。还有,你再给我找来一些好的厨子,我要开酒楼。等这边开好了,我会按照京城里的模式,在四国全开了。”她笑嘻嘻地说。
楚风扬听着她豪言壮志,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好。”他一点儿不怀疑子晚是在说大话。自己的小王妃有这样的本事。
“大厨的事情要快,我急着用了。”她不放心地叮嘱一遍。
“明天将人带给你。”楚风扬宠溺地看着她。
子晚固然是个小财迷,但是从大局上讲,也是为了自己。无论是从公事还是私事,子晚交代的事情,他都会放在第一位。
第二天清晨,楚风扬就找人去了。而莫子晚也没有闲暇下来,她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凌飞、裴庆祺正等着她了,“找一些可靠的人手出来,照着这份图纸制出桌子和锅。”
说着,将自己准备好的纸张递过去了。
凌飞看了一眼,这个锅很有趣,中间还有东西阻挡。桌子也很新奇,竟然在中间挖了一个洞。
“桌子上的洞也正好可以放上锅。”子晚特别交代。
“还有,给我准备几个人手,我要交给他们一些做菜的方法。”懒洋洋的,也没有什么生气。
“哎,可靠的人手不多呀。”她哀叹一声,自己有些心急了。但是没办法,要是再不着急的话,万一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自己这边就处于被动状态。这个状态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准就会死大批的人,而自己和家人可不想成为死人当中的一员。
“其实要人也不是没有。”黄芪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