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训她,她从来不怂。
姥姥就不一样了,姥姥什么都不说,光是瞪着她都能让她感到害怕。
这厢曲瓷扑头盖脸的训着曲绫,另一边,隐在暗处的萧二望着地上的女子,一脸凝重。
在场的人里,除了曲绫和萧璟月之外,萧二也见过楚禹。
楚禹那张脸但凡见过的人都不会轻易忘记,是以萧二轻易便瞧出那名女子的蹊跷之处。
萧二悄无声息的走到萧璟月身后,轻唤了声:“主子。”
萧璟月头也未回,淡声道:“本将军心中有数。”
萧二闻言,没有再问。
……
夜越深气温越低,就这么在地上躺一夜,不失血过多而死也会被冻死。
曲瓷便让萧一将那名女子安置在她们的马车上,自己没再外面多作逗留,拉着阿辛一同上了马车。
仍旧站在原地的曲绫和萧璟月相视一眼,他冷笑着问:“夫人就这么喜欢摸别人的身子?”
曲绫干巴巴道,“也不是很喜欢。”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那姑娘还挺软的。”
萧璟月:“……”
他咬牙切齿半响,冷冷道:“是吗,本将军倒是觉得夫人的更软!”
曲绫:“……”
你大爷的萧色狼,姑娘我记住你了!
她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朝曲瓷所在的那辆马车跑去。
萧璟月没有去追,整好以暇的看着她。
只见她半个身子趴进马车里,不知道与里面的人说了什么,不多时便抱着一个药箱小跑回来。
她将药箱子往他怀里一塞,没敢看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道:“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
萧璟月挑了挑眉,抱着箱子没动,“夫人不帮忙?”
“不帮!”曲绫爬上马车,背过这门坐着,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模样。
萧璟月见状,倒也没有勉强她。
他身上的陈年旧伤太多,她见到了反而还会被吓着,不如不看。
当天夜里,曲绫睡下也没忘护着自己的胸,生怕某人会为了再次印证软硬而对她下手。
可她哪里知道,于她身侧的男人而言,她整个人都是软的。
区别只在于:软,和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