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的事情进一步调查,查到了樊父的头上。
前段时间他又新上市了一家公司,这椅子还没坐热乎,就被请到了审讯室。
面对池父的指认,樊父拒不承认。
没有证据,他可以告池父诽谤。
樊父被定为观察期,等证据确凿,护卫队会亲自将他捉住。
他骂着池父愚蠢,得意洋洋的去看樊溪。
樊溪被安排在了单独的看守间里,没有人打扰,她一个人过的异常安静,却也逐渐烦躁起这样平淡的生活。
“父亲。”
两人见面,樊父小声的跟她说了情况。
之前他来看樊溪的时候,樊溪说和郁庭联合的事,并将池影叛变的事说了,想要樊父帮忙教训他。
结果樊父一查,这少年正是当初他高价想拍回来的人,顿时色从心起,想利用池父得到他。
失败不说,还被叫过来审讯。
“女儿,郁庭真的信得过吗?”
樊溪保证道:“就算信不过,他也只能跟我们合作。”
“他野心不小,但只有我们樊家,才能给他支持,最后他还是得求着我们。”樊父冷笑着。
“我知道的,谢谢父亲。”
两人又聊了会儿,樊父被护卫队送回樊家。
出师不利,他满心的烦躁。
回到房间之后,他立刻打开暗门。
黝黑的通道里,传来奇奇怪怪的味道。
越往里,锁链的声音越响,还夹杂着女人挣扎的痛苦声。
只是听见这声音,他眉梢便愉悦了起来。
通道深处有着一间私人囚牢,里面摆放了各种刑具,甚至还有刺激性药物。
几个女人衣衫褴褛被锁链绑在木头桩上,见到樊父来了,瞳孔惊惧,立刻疯狂挣扎起来。
裸露的肌肤上遍布伤口,随着挣扎,有鲜血沁了出来。
樊父用粗粝的大手掐了一把,用舌尖舔舐手上的鲜血。
“不好闻。”
只有那个少年的味道,才是他目前为止觉得最香的。
他随手拿起一瓶药,灌进女人嘴里,瞧她挣扎的模样,面色阴狠的笑着。
瞧着女人药物发作,潮红的动着腰肢,他拿起鞭子狠狠抽去。
她们叫的声音,不停的刺激着他。
樊父终于忍不住,准备解开皮带。
‘铮!’
灵剑穿过,将他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