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秦王殿下可是以为了不起的人物。
当年不过不到十岁的年纪,就进了科举会场,拿下头名文状元,这还不止,还仅仅以一招就赢了武状元,成为当年真正的文武状元。
后来,每一届的文武状元都会上门拜访,文状元从来没待够半个时辰,就心服口服的出来了。
武状元出来的更早,据说从来没有过够三招,每一个从秦王府出来的武状元都是垂头丧气。
被这么一个人物夸奖,众学子备受鼓励。
今日的这一场祸事,不少人都受了伤,即使没受伤,他们的体内也都还留着软骨散的余毒。
居然所有的人都相互搀扶着站起来,对着池寻深深一揖。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叫秦王殿下是生分,叫殿下是亲近。一般而言,只有自家府上的人才会只称呼殿下。
池寻收了这些人的敬佩啊。
“不必如此,好好养伤。”
“谢殿下。”
池寻都转身离开了,这些人的腰还是弯弯的,恭敬非常。
那家伙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就一句话稍微长了点,其余的都不到十个字,你们这么佩服干什么?
原谅杨帆吧,他太震惊了。
池砚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但是眼睛深处还是藏着深深地愤恨。
又是池寻,又是他,为什么每一次池寻都要抢到我前面,只要是我想要的,他全部都想抢。
而且每一次,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抢走了他想要的一切。
杨帆乐了,没错,他就是喜欢看池砚愤恨难消的样子。
“有些人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孙一鸣等人都没有说话,这一次那些黑衣人根本没打算烧了南山书院,他们是想要离间天圣朝堂,想要南山书院的学子还没进去朝堂,就已经不干净。
其心可诛。
秦王刚刚是想要学子们放下今天的事,那些人却是带来了猛火油,没人会怀疑救命恩人的话。
即使有人看出来这是个谎言,也不会拆穿,这是最好的结果。
“刚刚秦王说,是明路派人给我解了毒。”
“对啊,当时我要看见明路带着人来救我们。”
“那不是黄文举的表弟,京城七公子,居然冒死闯进来救我们,改天得谢谢人家啊。”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