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想怎么办?”
宁渺萱也算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这事,她确实掺和了,祈羽睿要是算账,她也不打算躲着。
但是,看着祈羽睿这一声的穿着打扮,宁渺萱总觉得这货还是富得流油。
谁他么的衣服上的口子都是宝石镶嵌的?
这他么真的不是炫富?
都炫成这样了,为毛还没有被打劫啊?
本以为祈羽睿会提出各种刁钻的要求让自己解决,可宁渺萱等了半天,才等倒睿世子一句话:“先用膳。”
哦,那就吃饱了再说。
于是宁小姐端起碗麻木的吃了起来。
好不容易吃完了,却见祈羽睿也结果漱口水,漱了口,然后擦了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宁渺萱有些坐不住了,眼巴巴的看着祈羽睿,问:“你吃饱了?”
祈羽睿瞥了眼宁渺萱,道:“味道虽不尽人意,秀色可餐矣。”
宁渺萱:“·····”自己这是大清早的被调戏了?
不等宁小姐说话,祈羽睿又道:“多谢宁小姐招待,如此,睿便告辞了。”
说完,竟然起身,走了。
走了····
独留宁渺萱一人坐在桌前凌乱···
卧槽,谁能来解释一下,祈羽睿这是来做什么的?
拍拍屁股就走了?
这账还算么?
宁渺萱没想明白,也想不明白,祈羽睿就如来时一般,不带走一片云彩,光明正大的走了。
在睿世子离去后的几个时辰里,宁小姐想了很多。
比如,这个平西侯府的守卫啊,不太严,怎么祈羽睿就如若无人之境,却无人阻拦呢?
还有,小三这丫头也是需要重新返厂改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丫鬟!!
不等宁小姐将总结的这些记下来,门外突然有人来传,说是淮南王府派人来问,可知褚依冉的去处。
宁渺萱想了想,突然,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突然惊呼一声:“不好!!”
褚依冉那姑娘对自家大哥有点意思,今日宁致修护法,褚依冉怎么都会去送。
可自己一路出城又回城都不曾见到,说明那姑娘在城外。
犹记得那次迎灵,便是在城外遭人追杀,宁渺萱不敢想象,如果褚依冉在城外遇到些什么,于是立马收起自己那副闲散的姿态,“派人去汝南王府传话,让人顺着去南岭的路去寻人。”
自古以来,无论男女,皆是情关难过,宁渺萱也深谙此道理,生怕宁致修一个哆嗦就伤了人家的心,于是也赶紧的追了出去。
虽说宁渺萱跟褚依冉也就才认识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牵扯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宁渺萱总觉得心里很焦躁。
在大秦,男子骑马是英气,女子骑马就不像话了。平西侯常年驻守西胡边关,对自己的儿女教育倒是很放得开,所以这长安城中,唯一能恣意骑马还不被人诟病的,就是宁渺萱了。其实也不是没议论过,不过那些人都被宁致修暗地里给揍得爹妈不识,说一次揍一次,再说接着揍!就这样,给那些人揍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宁渺萱的通体纯黑的西胡战马是平西侯派人送回来的,与宁致修那批通体纯白的刚好也是一对兄妹,所以两人格外的偏好这两匹马,宁致修走时,带走的就是那匹被他叫做花花的那匹,而宁渺萱这只,叫大锤。她才不要跟宁致修一样要那么骚气的名字。
大锤载着宁渺萱一路狂奔,并未伤及无辜,只是速度快的让人以为自己是见鬼了,还是骑马的鬼,一闪而过。
城门口的守卫是黄门侍郎,寻常的搜查时必然的,而城门口,却堵着一匹马车,里面的人死活不肯接受搜查。
“大胆,你知道车上是什么人吗?这是大司马家的千金和靖安王府兰郡主!!!”
那守卫一脸正义,不卑不亢道:“陛下有旨,任何人,出城进城皆要接受盘查。"
马车外面的小丫鬟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几步,双手叉腰,活脱脱一副母老虎模样,怒斥道:“混账!!这事若是让我家大人和靖安王爷知道了,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