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乔脑子里有点混沌的念头没了,她担忧的问,“已经包扎过了,为什么还流血呢?”
秦以泽凝眉,缓缓道,“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弄的吧。”
“那就不要洗了。”顾乔乔脱口而出。
秦以泽挑挑眉,却没在说话。
顾乔乔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这人素来爱干净,执行完任务回来,怎么可能不去洗澡呢。
她怔怔的看着秦以泽的手臂,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秦以泽的话。
他话里的意思,其实她是懂的。
她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再次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继续睡觉。
反正已经上了药,应该没问题了。
可是,她的脚步似乎有些沉重。
看着秦以泽低垂的清俊的眉眼,似乎不怎么在意,而他还有些疲惫。
终于,顾乔乔缓缓的坐在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托起了秦以泽的胳膊,将手指轻轻的放在了他伤口的纱布上。
开始一点点的解开了纱布。
想了想,又去外面拿来了药箱,手指拿着药棉,一点点的擦拭起了伤口。
伤口很大,缝了大约有十几针。
好像是被利器砍伤的。
她小心的用手指的灵气蘸着药棉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肌肤。
反正秦以泽其实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不寻常。
她也没必要在遮遮掩掩的。
秦以泽侧眸看向认真到一板一眼的帮着他再次处理伤口的顾乔乔,眉目柔和,声音低柔,“你昨天下午的表现很棒。”
“还行吧……”顾乔乔低声的说道。
他的消息可真灵啊。
此时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了,说是昨天下午不为过。
不过有褚成峰那个大嘴巴,秦以泽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玉笛是你爷爷的吧?”秦以泽继续的问道。
带着清冽竹香的气息氤氲在两个人的周围。
安静,温和,却又带着一丝侵略般的味道。
似乎要在悄无声息之间,就攻城掠地一样。
顾乔乔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道,“是爷爷十岁时候雕刻的机关盒,里面养着珍珠,是准备送给太奶奶三十岁的生日礼物。”
“养在极品翡翠玉里的珍珠,颜色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