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把她所有的心计全然都戳穿了一样。
贺媛蝴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说呢?”
她心里也很是明白,如果有机会能够让贺霞得到应有的报复的话,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把她引以为傲的男人人拉扯下来跌入泥潭。
恐怕就是一个不错的报复答案。
柳安安也不管她的心究竟是否百转千回,杏眸之中璀璨点点,而后荡漾着微妙的神色。
只不过是莺歌鸟语,大家纷纷谈论着这段时间茶余饭后的坛子和八卦趣闻而已。
柳安安坐的很直,偶尔的时候会和其她的妙夫人一起闲言碎语,时不时的点起头来应和两声。唇角划着从容不迫的微笑。
这一切都满足了。
可还有不少的贵妇人对她,或者说对她身后的贺媛蝴更加感兴趣。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她身旁的花夫人有些疑惑出声:
“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公孙玲是被贺霞死死拿捏着,你这番举动实在是太过冒险了,小心这段时间没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柳安安悠然自得的拿起了茶盏,品了一口芬香的玉泉龙井茶。
直到唇舌之间的馥郁芳香渐渐的消散,她的眼眸才弯弯的亮了起来:
“可是谁又在意这些呢?”
她说的很简单。
听的在一旁的夫人们也是无言以对。
说白了他们也是瞎操心。柳安安的背后可是司徒暗,就算贺霞再怎么有本领的话,她也不敢动司徒暗啊。
一旁的夫人们也只能够谄媚的点了点头,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了。
柳安安看着他们识趣的模样,仍然是低着头从容不迫的喝着茶水。
又会渐渐的散去,人流从不同的出口纷纷的涌出。
如同奔流到海。
柳安安在贺媛蝴的搀扶之下,来到了街头这一整条街都被贺家承包了,所以根本没有其他的人。
可,公孙玲站立在他们的身前,他清澈的眼眸之中涌动着深暗不清的光芒。
柳安安冲着她使了的颜色,然后自己便是径直的上了马车。
公孙玲心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