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文墨松开手,已经没了呼吸的司马飞凤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文墨静立在原地,没有害怕也没有仓皇而逃,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杀人。
这两年为了变得强大,为了不再让自己和家人有任人宰割的机会,她的手上早就沾染了鲜血。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生存法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她适应得很好。
血腥味儿随着微风渐渐散开,文墨淡漠的转身,在秋阳杲杲里,驾着自己的马车离开了。
她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
“哥,这都几天了,咱们总不能一直都不下山吧?早知道我就待在墨墨那儿不回来了。”
林翎趴在桌子上,无聊的叠着杯子,不满的向她大哥林川抱怨着。
“急什么,他们又奈何不了咱们!等下面那群人退走了,哥跟你一起去找她。”
“你去干什么?”
林翎看着翘着二郎腿啃果子的林川,暗暗的撇了撇嘴。
她大哥就是个吃货,从早到晚这嘴巴就没停过,一会儿嗑瓜子,一会儿吃糕点,这会儿又啃上果子了,关键是他无论吃啥还都就着酒。
用墨墨的原话儿就是:你哥可真真是个大奇葩!
“给她送银子啊!”
林川把吃完的果核丢掉,又拿了一个接着说。
“山上的果子和酒都没存货了,离他们送货的时间还有些日子呢。”
林川说完咬了一大口果子,咀嚼了几下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惹得林翎在一旁嫌弃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兄妹俩就开启了互怼日常。
“嘁,你们都是酒桶吗?每个月送那么多酒都不够你们喝!白花花的银子全都进了墨墨那丫头的口袋里了。”
“你自己就是个赌鬼,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要是有本事能弄来这么好的果子跟酒,我也把白花花的银子送你兜儿里去。”
“你还说有多疼我,多疼我呢,结果却小气吧啦的把银子全都藏起来。”
“那还不是为了防你吗?要真把银子交给你保管,咱俩还不得天天喝西北风啊!”
林川的怨念比林翎还要深,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停不下来了。
“翎子,不是我说,哥其实也是蛮佩服你的。”
林翎见他突然转了话风,也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