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走了吗?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吗?
“嗯。”
厉泽看着文墨的样子很是心疼,沉默良久,还是对着她点头嗯了一声。
……
晚上,文墨待在空间里正不停的忙活着做像肉干儿,面条儿,风干脱水的蔬菜等一些能保存时间长又方便的吃食,还裁了布料赶工做了很多的衣裳鞋袜,都是给文成和文韬、文俊,还有厉泽准备的。
除了吃食和衣裳鞋袜,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各种药材,她把各种药材都配好,装好,治风寒的、治腹痛的、治外伤的、养身补身的……总之想到什么就配什么,还在各种药包上都注明了适应症状和用法用量,总之就是想到什么就配什么,林林总总的张罗了好一大包才停了手。
还有两天的时间,她没有放弃再想办法,但最坏的打算和准备她也都已经做好,倘若到了最后还是要走,多准备些要用的东西也能让他们日后少吃些苦头。
事实上有这种想法儿的可不止文墨一人,这几天恐怕是没有人能够安心的吃饭睡觉了。
文墨说不上自己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害怕忐忑,无助不安都有一点儿,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梦醒了之后一切就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文墨就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家门,她要去县城,去找县令和负责征兵事宜的官差,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得就有那要钱不要命的呢?
不亲自去试一试,她怎么都不甘心。
“墨儿。”
文墨刚出门就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待看清叫她的人是谁之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厉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开口叫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厉泽,文墨拍了拍胸口,看他穿的还是昨天白日里的那套单薄衣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如今虽是到了春日里,天气暖和了不少,但一早一晚的还是寒凉的很,你怎的也不换身厚实些的衣裳再出来,不冷么?”
“无碍,我每日都要练功,身子比一般人要好上许多并不觉得冷,不是跟你说了寻那县令无用,你还偷偷摸摸的跑去作甚?”
厉泽听着文墨对他的关心,笑了笑开口解释宽慰了她一番才开口询问着她。
如今县里比他们镇上还乱,她胆子倒是大,小姑娘家家的也敢一个人上路。
“县令不行,不是还有那些征兵的官差吗?大不了我多出些银子,相信总会有人动了心思的。”
文墨想起昨日她和老村长两个人被骂的情形,话说的也有几分底气不足。
不过她就是想要去试一试,真试过了还是不行她才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