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只他一人?他没有父母族人吗?”萧然哭声一顿,就连眼泪也忘了流。
文墨轻轻摇头,“师兄是个弃婴?幼时被师父捡到养大的。”
萧然眼神愣愣的,想起夏真之前似也提起过沙棘是被方之回养大的,所以不相信她说的话。
“墨姐姐,当年方大夫对真真姐。。。。。。是真的吗?”
相处多日,萧然其实也看的出,方之回似乎并不是如传言中和夏真口中说的那般不堪。
所以她倾身趴在文墨耳边小声的问着文墨,不让一旁的方之回听见。
文墨闻言看着她笑了笑,说:“公主只要记得不能轻易听信片面之词就好,无论是我说的,还是别人说的。”
“事情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我们上车吧,夏真厉大哥会安排好的。”
文墨说完拉起她的手,二人上了马车。
上车之前萧然看了一眼方之回,方之回朝她和蔼一笑,然后捋着胡子也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留下两个人,等确定夏家的人到了之后再回京。”
厉泽见萧然平静下来,冷声吩咐两句,一行人再次朝着京都的方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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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真是真的病了。
昨天夜里,她故意等洗澡水凉透了才去泡澡,泡完之后又开着窗吹了一宿的凉风,没有风寒发烧才奇怪了。
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不想再跟文墨萧然她们同行,这一路上受的窝囊气差点把她气死,眼下距离京都不过一日路程,但即便是这短短一日,她也R受不了了。
“去把厉王留下的人赶走,就说你正巧在此地办事,收到夏家传递的消息才过来的。”
夏真刚刚喝了药,身子斜斜倚在客房中的贵妃榻上,闭着眼睛吩咐等在一旁的男人。
“是,小姐。”
男人正是之前在柳河镇帮夏真飞鸽传书给夏父夏信东的人,他恭敬的回应夏真之后,才转身大步离开了夏真的房间。
此地距离京都不远,传递信息也快,因此厉泽留下来的两名护卫并未怀疑,确定他是夏家的人之后便离开去追厉泽的队伍了。
两名护卫离开后,夏真继续在客栈休息了一日一夜,待烧退下,便带着夏家护卫出发往京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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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一座不知名的墓室内。
原太子萧安带着屠刚等几名心腹已经在墓里躲了好几个月了。
“宫内还没消息传来吗?”
萧安此刻穿着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
他身边的几名黑衣男子更甚,当初为了保护萧安全都受了很重的伤,逃到墓里之后已经死了两个,剩下的几个伤势也极重。
虽然过了很久,但因为他们现在都在被朝廷通缉,不敢露面,所以缺少伤药,伤口到现在都没有痊愈,有一个人的伤口已经肿胀不堪化了脓,在得不到药物救治,怕也是活不了几天了。
“主子,我再去看看,顺便再找点能吃的东西回来。”
屠刚满脸的络腮胡子,两口把手里已经烂掉半个的野果子啃完,一抹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