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平本着节约用水的心,跑到淋浴房,推开磨砂玻璃门,发现旁边还有个设备完善的桑拿房,他想了想现在的气温,果断没有进去作死。周念平头一回住这么高档的房间,洗澡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把什么地方弄坏,但到底还是好奇,忍了半天,开始试探地按墙上的按钮。
一些是调节水温或者水流力度的,还有一些就是纯粹的娱乐功能,可以播放音乐和广播节目。
周念平玩得不亦乐乎,等楚云生等得不耐烦来敲门,他才把身上的沐浴露泡沫洗掉,披着浴巾走到镜子前穿内|裤,他心里建设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穿,干脆把楚大学霸的内|裤藏起来,裹着浴巾跑了出去。周念平想得很简单,大不了一晚上不脱浴袍,这样楚云生就发现不了他里面实际上什么都没穿了。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快给了周念平沉重一击。
事情出在床上只有一条被子上,他钻进去以后,楚大学霸也跟着钻了进去。周念平没穿内|裤,异常心虚,楚大学霸一凑近,就跟条泥鳅似的哧溜往床边上靠。楚云生一开始当他害羞,没怎么在意,周念平往哪儿躲,就往哪儿追,后来次数多了,楚大学霸毛了,伸手把他往怀里一搂,不满地轻哼。
“你……你松手。”周念平吓得嗓音都抖了。
楚云生当然不会松手,他不仅不松手,手还搁在了周念平身上睡衣的腰带上:“为什么?”
楚大学霸生气了:“在家你都从来不躲我,现在为什么躲?”
周念平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没穿内|裤,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辩驳:“我们……我们年级太小,不适合……不适合做激烈运动!”
楚云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云生一听就不乐意了,“年纪小我忍了,但谁说不适合做激烈运动了?”
“周念平,我就不信你自己没撸过!”
周念平被楚大学霸露骨的话刺|激成了一只烤熟的虾,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都活了两辈子了,怎么可能没撸过?就算他没重生,十七八岁的男生血气方刚,如果真没进行点神秘运动,估计得爆体而亡。可周念平现在不能承认自己撸过,因为承认了,楚云生肯定会变本加厉地凑上来,到时候他里面没穿内|裤的事实就会被发现,楚大学霸这样的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做文章呢,但不承认吧……别说楚云生不信了,周念平自己也没底气说。
所以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楚云生气得直喘粗气,周念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媳妇,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难得楚大学霸先低头,“我想亲近你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很喜欢你。”
周念平的耳根随着楚云生的话逐渐烧了起来,且红晕有逐渐蔓延到脖颈的趋势。楚云生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连忙趁热打铁道:“你觉得年纪小不合适,我也赞同,激烈运动等我俩毕业再说。”
楚云生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但是你不能这么排斥我,大家都是男人,总有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再说了,你是我媳妇,我抱着你睡觉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好像是这么个理,周念平再一次被楚大学霸的逻辑绕晕,唯一清晰记得的就是自己喜欢楚云生,重生前喜欢,重生后更喜欢。
既然出发点是喜欢,那……抱着睡也没什么问题。
可惜周念平的身体刚一软下来,楚云生的手就顺着睡衣的缝隙钻了进去,他还沉浸在思绪中无法自拔,楚大学霸滚烫的掌心已经划过了平坦的小腹,游荡在细窄的腰间跃跃欲试了。
楚云生喘着粗气摸了会儿,眉毛一挑:“不对啊,媳妇,我的内|裤呢?”
“啊……”周念平一开口,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呻|吟,他把自己吓了一跳,“在……在呢。”
“在什么啊?”楚云生的掌心倏地一下子探下去,大大咧咧地抚摸,“哎呦喂,我说你躲什么呢,原来想玩裸|睡啊!”
周念平臊得满面通红,想把楚大学霸乱动的手从睡衣里拽出来,这人偏偏紧着他敏感的地方摸,每回周念平觉得要逮到四处点火的手时,楚云生便巧妙地用上点劲儿,他脑海里立刻嗡得一声乱了,等再回神,人家都不知道摸了多少下,正美滋滋地哼歌呢。
周念平真的快被楚云生气死了,他直到被揉得脚尖绷紧,还觉得以后能骑在楚云生的腰间反攻,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忍辱负重”。周念平爽得腿肚子打颤,咬着被子不敢叫得太大声,以防被次卧的林郎和岳群听见,以后更没脸见人,奈何楚云生的手法太完美,比周念平自己进行神秘运动的时候爽太多,他在被子底下难耐地扭动,腰却被结实的臂膀禁锢,平白生出一种插翅难逃的错觉。
还……挺爽。
可能不到两分钟,周念平就在男神的怀里缴械投降了,他特别没面子,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任由楚云生憋着笑爬起来找面巾纸,连头都不敢抬,实在难以想象楚云生用纸巾擦掉他的东西的场面。
太刺|激了……周念平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汇聚,他的小兄弟可能又要起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