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兰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切换,一脸自已肯定是听错了的表情。
“不是你自已要求的吗?别那么凶嘛。”
荼蘼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要求的?”
白兰终于是将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深吸一口气。
“你听她瞎说,我是她爹你信不信?”
我再懒得更多闲扯,放弃了一字一句的解释。
简单的嘴臭,纯粹的享受。
“说起来今天下午你好像也挺辛苦的,等会再去给你挑个礼物吧。”
在菜品上齐之前,白兰提议道。
“对哈,给你也选套衣服怎么样?”
荼蘼也认同了这个说法。
“求求了,你们对我最大的恩赐就是赏我赶紧回去躺床上,我哪折腾得过您二位啊?”
一听拎包提物的噩梦还将继续我就头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现在的我就连筷子都有些拿不稳了。
“什么嘛?给你买东西都不乐意了,不懂好心。”
白兰撇了撇嘴说。
我只能是轻叹一口气,再不想说任何话。
晚饭之后的时间自然是继续被带着四处闲逛,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还需要换上一套又一套的衣服。
“这个不好,太张扬了。不如刚刚那件。”
已经不记得第几次从更衣室里走出,白兰这样评价道。
“我觉得这个明显好些吧,颜色亮一点有什么不好的。”
荼蘼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做出了相反的评价。
我当然是已经麻木到连发表自已意见的心情也都没有了,只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更衣动作。
最终经过漫长的争论,我的服装被敲定为一件棕黄色衬衣内搭银灰色卫衣和一条黑色宽松棉裤,外加店主送的一双黑白色板鞋。
“行吧,这套倒是能比较好得体现你吊儿郎当的气质。”
荼蘼看起来相当满意,但措辞还是那么不中听。
“嗯。。。。。。虽然我个人不太感冒但感觉还是有不少人会喜欢这套的。”
白兰是这样评价的,可以看出最终是她做出了些许让步。
“抱歉能不能让我再坐会儿,几分钟就好。”
我叫停了准备离开的两人,现在的我无论是生理状态还是心理状态都需要一段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