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十一个人也不算白死。
他这么一想,心情又好起来,有心调戏王菁两下,假笑两声,道:“表妹几位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不如随我先在于家别院住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他声音又大,这么一说,行人不由都朝王菁望了过去。
更有不少认得于正昌的人,不由好奇地议论了起来,“这姑娘生得不错,也难怪于公子路上示好。”
又有人道:“哪里是姑娘,没见她梳着妇人头吗?成亲了还这么勾引男人,也不知她家男人知不知道。”
王菁道:“不劳于公子费心,我姑母也在京城,来前母亲交待过了,先住在姑母家,等买好了房舍就搬家。
于正昌道:“你姑母就是我婶娘,我家和她家本是一家,就住在一个府上,表妹何必这么见外?”
被他这么一解释,倒像是王菁在拿乔张致了。
王菁道:“于公子所说的姑母是我娘家这边的姑母,而我说的姑母则是婆家的姑母,女人一旦嫁了人,以夫为天,自然不便再时时去求娘家的姑母,于公子又何必强人所难?
于正昌:“表妹何必这么见外,如今刘兄只怕时日无多,你们住在外面怎么让人放心?”
刘永安听到这儿,再也忍耐不住,一个鲤鱼打挺从车里跳到了路上,冷声道:“于兄好会说笑,刘某好歹也是皇上亲点的太常博士,还未进京你便咒我死,又对我夫妇百般纠缠,到底是何居心?”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有半点中毒的迹像。说话间,他手里的鞭子已经照着于正昌的马屁股抽了上去。
枣红马吃痛,不仅把路给让开了,并且还使劲朝前冲了过去,好在大部分人这时候已经进城了,总算没伤着人。
于正昌却没防备刘永安会在这个时候动手,一不留神,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不少人这会儿不由骂了起来,“于家当真是不成样子,仗着于丞相和太后娘娘的宠爱,竟然当街调戏他人之妻!”
正在这个时候,王卫平挤过来了,向大家拱手道:“舍妹年幼,若有不对之处,王某在此跟各位陪罪了。”
每年春闱过后会进行殿试,状元要骑马游街的,认识王卫平的人并不比于正昌少,花花轿子人人抬,马上又有人道:“居然是王状元的妹妹,难怪气质不凡。”
于正昌已经策马返了回来,“我不过是看在亲戚情份上想帮你们一把,真是狗咬吕洞,不识好人心哪。”
哪想被这么一闹,文氏和王菁去看了许多房子,对方出的价钱全是正常价格的好几倍。
有些人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你们得罪了于家,我们岂敢再把房子卖给你们?
哪想王菁也不多说,直接和文氏一起,一人花了两万两银子,买了套房子。
就算物价再上涨,王菁他们所买的那种位置一般的普通住房也就五千两的样子,交易的经济人一下子多赚了三万两!
“将这件事告诉那些乞丐,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传出去。”王菁交待双喜道。
文氏道:“妹妹,咱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王菁道:“不高调就得住一辈子客栈,还不如高调一些。他们若是聪明,三天之内绝对要把钱还给我们。”
文氏虽然知道王青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但这次的事她却有些拿不准,不过还是照王菁的意见掏了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