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身子一酥,脸比花红,佯装镇定的捏紧手:“说什么呢……”
赫权蹙眉,见她眼神闪躲,吻上她的耳垂,他之前发现,这儿,她很敏感。
昭月嘤咛一声,想推开他,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握住手腕,松开的唇再次舔上,瞧着她渐渐殷红的耳垂。
喉间泄出低低的笑:“真的不回答奴才吗,嗯?”
昭月想翻身做主人,却发现自己身子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了力气。
前几次她能够“制服”赫权,都只是因为他由着她罢了。
她咬唇,求饶的发出呻吟:“你,你最好看。”
不够。
赫权想听更多,更好听的。
吻落在她雪白的颈间,阻挠的手背,咬紧的红唇。
小船轻轻摇晃,裙落在脚边。
赫权的吻越发温情,灼热,洒在光洁的肩膀,并坏坏的伸出舌/舔过,惩罚似的要咬她,却根本不用力。
“赫权……”昭月有些紧张的叫他,眼中多了丝迷蒙,她的青丝散在船榻上。
如狐妖出世,一举一动让男人无法把持。
“别怕,奴才一直在,一直都在。”赫权安抚着,微凉的指尖在她肌肤游走,感受她只为他绽放的春意。
“我很脏……我……”她的唇被男人捂住。
“你是昭昭,奴才的明月,不脏,一点也不脏。”
他将昭月圈在身下,呼吸紊乱,眼底深谙。
她面前的薄纱被抚开,春色尽见。
赫权俯下,近乎虔诚的张开唇,轻柔的含/入口中。
她甜腻的嗓音,海棠花香的味道,令他几欲脱离束缚。
他唇色潋滟,将昭月搂在怀里,额头的青筋暴出,压下/心头的火:“小主这就不/行了吗,奴才还没/使三分力。”
“不,不要了……”
她眼前看不清船顶的雕花。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新奇又让她害怕,但闻着赫权身上的海棠香味,她又彻底卸了力。
一片旖旎。
只有船与湖面相触,有缠绵荡漾之音,经久不散。
——
清晨,冬日里的好天光,无风不燥,但是御花园中的杨树掉落许多叶子,空中飘着丝丝缕缕的絮絮,不少宫婢带着纱布洒扫,依旧忍不住时不时打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