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只是轻轻的摸,可约摸越起劲,力度也越来越大。
咕咚。
我咽了下口水,紧挨着她后背坐了下来,五少爷有点激动的往那两片高耸之地探去,当摸到那俩脑儿的时候,更加激动了,又大又软,真是极品奶儿。
渐渐的,有点不知足了,手顺着她的上衣下摆就伸了进去,肌肤水嫩溜滑,轻车熟路的来到姊妹山上。
咦?
胸衣带子竟然开了,自己明明没有去解。
好吧,开了正好,考虑那么多干吊。
傲人的俩脑儿在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那小樱桃本来软软的,随着五少爷不停的挑衅,腰杆越来越硬朗,习惯性的夹在手指缝里,来回捻了起来。
这下不得了,大美妞立马细声口申吟起来。
虽然现在满脑子都是搞事情,但咱的脑子还是会思考的,大美妞儿连声音都发出来了,那么她肯定已经醒了,然而却不睁眼,这说明人家愿意让搞,并且那表情还很享受。
既然这样,那老林就不客气了,咱的字典里也从来就没有客气俩字。
我立马将她的身。体扳正,让她脸朝上,同时已经将她上衣挽了上去,低头就亲了上去,五少爷依然在姊妹山上陪着樱桃妹妹玩耍。
随着咱的动作,大美妞儿发出的调调越来越高昂有韵味,双腿很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来回蹭着。
激情不断的燃烧,彼此间的衣服越来越少,当我们坦诚相对的时候,体内的邪火已经攀升到了极点,随着大美妞儿的一声痛叫,胯小二很野蛮的闯进了她世界里。
那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眉头紧皱着,满脸痛苦的样子,双手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了。
我趴到她耳畔,坏笑着说:“小宁,你总想着把身。子给我,现在我要你,你咋还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你到底是想给我,还是不想给我?”
“坏蛋,你竟然取笑人家,好疼的。”
她抬手拍了下我肩膀,语气中满是嗔怪。
“小丫头,你大晚上主动躺到我床上,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尽管你一开始背对着我,头发还遮着脸,但我早就猜到是你了。”
我坏笑着说了句,尤其在说到“干”那个字的时候,感觉超爽。
“你误会了,我就是等你等的睡着了,而你却不经过我同意,趁我熟睡强。暴了我,我要告你。”她楚楚可怜的说道。
这明显是打情骂俏的话,我倒是很乐意配合:“小妹儿,既然你要告,那我说什么得捞捞本。”
话音落地,立即快速的动作起来。
“啊!不行,疼。”
大美妞儿立即叫喊了出来。
我感受着她下面那十分狭窄的空间,激动的无以复加,真没想到大奶妹这么大咧咧的性格,竟然还是处女,以前记得她明明说交过男朋友,难道她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娘的,现在的人忒能了,那里也能修复,这门医术典型的坑咱男人同胞。
比如出来卖的,记得看过一则报道,报道上是这样说的,假如她们一天接待十个男人,一年就接待三千多个,十年下来就是好几万,我勒个去!这几万次过后,下面直接成了麻袋口,这都不是事儿,只需要一个小手术,瞬间变成黄花大闺女,照样找好男人,新婚之夜,新郎惊喜的发现是处女,直接高兴的泪奔。
这正应了那句话,人生如戏,戏演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