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把心里的事情,只对一个人说,也会感觉好受许多。
刘聪听完后,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冷不丁说了一句:"孙广义快完了。"
"啊?"
我听到他的话,十分不解。
他怎么就推断孙广义快完了?
"当弱者握着强者的把柄时,前者就等于在玩火,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烧的连渣都不剩。"
刘聪的话一针见血。
我摊摊手说:"按你这么说,我也不用想办法搞他了,他自己就快完蛋了。"
"你要仔细听我话里的意思,他如果很小心,就会没事。"
刘聪补充一句。
靠!
刘二愣子话说一半,每次跟他说话,还得费脑子去思考。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刘聪的意思。
如今,想要对付孙广义,已经有了想法。
有想法,就好办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市里。
哥们儿先去洗浴城洗了个桑拿,把野玫瑰的香水味洗了去,以防被韩冰闻出来。
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能再犯了,否则又得跪搓板。
我们又去商场,买了一些衣服和鞋,明天就要去公安局上班了,心里那是一个激动。
以前没少看破案片,里面那些专案组的人,一个个的太威风了。
说调查谁,就得调查谁。
证件一亮,被调查的人,就得乖乖配合。
那种范儿,想想就滋的了不得。
嘎嘎……
回到家里后,韩冰见我买了很多东西,露出了诧异的眼神,她摸了摸我头,又摸摸她自己的。
"不发烧啊,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我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准备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哗啦啦一阵响。
我袋子里的衣服鞋子都拿了出来。
然后,哥们儿在客厅里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很快,就在脱得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突然主卧室门开了。
紧接着,门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大叫:"啊!"
这声大叫,吓得哥们儿一哆嗦。
她怎么来了?
我一头黑线的看着丈母娘:"许、妈,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自己习惯性的就想直接喊许慧,刚喊出一个字,就急忙改了口,许慧脸色红红的,表情有些尴尬地赶紧转身回房。
我责怪的看向韩冰:"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脱得这么快,我刚才被你弄的一愣,刚要告诉你,你就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