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歪歪扭扭的一串脚印,一阵风雪后,脚印也消失在寒风里。。。
随着海拔的升高,风雪似乎又变大了,
何离感受到风在扯他的衣服,强行将雪与寒冷灌进他的衣领,
“可惜了。。。”
他突然怀念起阿萍和萍儿为自己织的那条围巾,
只要带着那条围巾,无论多大的风,都无法钻进他的衣服里。
那一天,他失足落水了,
“哥哥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掉水里,”
阿萍端着一碗药坐在他的床头,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何离面露病态红地躺在床上,听见妹妹地数落,也没顶嘴,只是有气无力地笑笑,
“大冬天的,捞什么鱼嘛,就算要抓鱼,也得好好确定冰厚不厚嘛。。。”
阿萍一下下吹着碗里的药,浅尝一口感觉温度正好后,拿起汤匙递在他嘴边:
“张嘴。。。”
“唔,我自己来吧,”
何离强撑起身子,
“睡下,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又着凉了怎么办!这时候还逞什么强,”
阿萍伸手将他按回去,倔强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
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她真的很像一只小猫,平时柔和温柔,只守着自己的小窝,可在遇到在意的事的时候,她就会伸出爪子,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哥哥,
同样相似的,还有此刻的动作,无论是含有些许心疼的灰色眸子,还是她那微微踮起纤细的足尖,柔软的腰肢微微向前倾,一下一下喂着药的动作,亦或是在看到哥哥“听话”地喝光汤匙里的药时,脸上不自觉露出的满足微笑,
——都像一只默默珍惜着生活的猫咪。
“好了,喝完药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一趟,”
阿萍喂完药,擦了擦他的嘴角,又掖了掖被子,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看着阿萍离开的背影,何离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阿萍就杀了个回马枪,脑袋探进来:
“一定要好好睡觉啊,”
“好。。。”
三天,在何离的病彻底好后,
傍晚,
阿萍突然将何离拉到她房间,
“你先闭上眼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