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旬杰是真的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的,纪泽兰和陶红慧则是因为是女性,只是因为惊吓过度而跌到自己崴了脚而已。
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他们恐惧的了,他们没想到,车行驶得好好的,只是路越走越偏,直到停在一个路上,孟池停车了。
他一开始还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劝他们离开,纪旬杰当然不愿意,孟池只好动手了。
他曾经是国内蝉联了三年的散打冠军,格斗功底也很有一些,因此打起一个纪旬杰来是绰绰有余的。
打完之后,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以报警告我,不过我这边有专业的律师团,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和解,但和解之后我看你不顺眼,可能还是会揍你一顿。如果你愿意滚出a市,我会赔你一笔医药费,所以,现在你的选择是?”
纪旬杰被打怕了,脸上都是血,这时候哪里还敢说报警,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立刻就认怂了。
纪泽兰还不甘心,被孟池冰冷的注视着,腿也软了,她撑着最后一点勇气,尖利地质问道:“我们好歹也是纪知夏的家人,你这么对我们,纪知夏知道吗?还是说是纪知夏让你做的?”
孟池说:“哇哦,你还把夫人当做家人啊?我还以为你们拿他当透明人呢,听说夫人的耳朵就是你间接导致的失聪是么?”
纪泽兰立即恐慌起来,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犯贱……”
她话还没说完,孟池就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吓得她立即瘫坐在地,尖叫道:“我、我要报警!你们陆氏集团欺负平民百姓!你们眼里还有国家还有法律还有党吗?”
孟池停下脚步,说:“这种时候就拿国家来当挡箭牌了,你们家暴纪知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国家和法律呢?家暴致人残疾,是要坐牢的,知道吗?”
他盯着满脸血的纪旬杰,“我打一个罪犯,有问题么?”
纪旬杰嘟囔道:“我是他爸,我打死他都无所谓。”
他又有点得意、或者说是挑衅,用那双红肿充血的眼睛注视着孟池,大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是他爸,打死他,只要坐三年牢就行了。”
“他是我的东西,我生的,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因为我是他爸!”
再后来,孟池拳头上的血多了几分,有些还溅到了脸上,他赔偿了足够诊治纪旬杰的医药费,找人用车直接送他们离开a市了。
孟池记忆回笼,语气有些惭愧道:“是的,我手真的很痒。”
陆岱:“……”
陆岱仿佛有所明悟似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淡淡的笑音,说:“不错,下次拿皮带抽。”
孟池一愣,擦汗,“boss,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陆岱:“嗯。”
孟池:“……”
他小心试探:“你真的有么?夫人那身子骨,可经不起……”
陆岱说:“滚。”
孟池:“好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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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知夏有些心不在焉,ppt课件也做不下去,他打开手机,陆岱没有找他,倒是有好一些同学,积极又热情地找他聊天。
纪知夏知道是他和陆岱的传言传得有些过火,纪知夏也懒得解释,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冷处理就是最好的,毕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他甚至看到更离谱的,说他是陆岱的私生子。
纪知夏:“……”
他上了搜索引擎,上面有陆岱的百度百科,年龄也是明晃晃的写着的28岁,也不知道这个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不过最新的说法是那个人根本不是陆岱,只是跟陆岱长得有些像而已。
即使如此,也没挡得住前仆后继的同学,要不是自己的态度冷淡,恐怕也烦不胜烦了。
纪知夏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大学的时候,就有这么多人开窍了,开始知道讨好结交有背景、有权势的人了。
当然,他也没有自诩自己是这一类人,毕竟他都是沾了陆岱的光。
纪知夏没有理会一茬又一茬的消息,他心神不宁着,终于想起了,孟池跟他说的话。
纪知夏找到孟池的聊天框,犹豫了一下,问:“孟池哥,我爸妈他们……怎么样了?”
孟池很快就回复了,“嗯,已经把他们送走了,他们想找你换回来呢。”
“也不想想,你们都结婚了,这种事情是说换就能换的吗?”
纪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