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真的解不开,我没得选。”
室友:“”
有毒。
后来赵远嫌没意思,拉着室友要坐到梁寓前面去。
“你又去当电灯泡?”
“我没有,再说了,那前面不还有别的班的几个人嘛?”
两个人挪过去,正落座,就看到旁边的人侧身偷瞄了一眼,而后终是鼓起勇气,忽然转过身,对着郑意眠就开了口:“那个,你”
只来得及说两个字。
仿佛是发现她旁边还坐着别人。
赵远心里一个咯噔。
梁寓目光散漫,掀开眼睑懒懒看了说话的人一眼,隐藏在虚浮表象下的,是慑人的寒意。
郑意眠觉察到什么,连忙抬头,看面前的陌生人突然局促,这才用脚尖抵了抵梁寓。
“人家也没说什么,你别这样”
梁寓眼瞳中冰寒几乎即刻消散,轻笑一声,他低头道:“我没凶他,开玩笑的。”
那人急忙道歉:“不、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旁边坐的是男朋友”
说过这句,前面的人急忙转过身。
郑意眠抿抿唇,看着梁寓,轻声埋怨:“人家又不是要吃了我,你别总吓别人。”
梁寓抄着手,低笑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这下怪我了?”
郑意眠不理他,低着头刷微博。
她坐在里面,因为他的缘故,往里头又缩了缩。
她总觉得那双大长腿放不下,想给他多腾点位置。
梁寓“啧”了声,凑到她耳边:“我觉得你对刚刚那人,比对我好啊。”
“我帮着你,你胳膊肘往外拐,嗯?”
郑意眠咬着些微鼻音:“反正你就觉得我对你天下第一坏,什么都不够。”
梁寓声音低回,尾声微勾,笑了:“确实怎么样都不够啊。”
这回,郑意眠领悟到他的言外之意了。
她睫微垂,没忍住,嘴角弧度漫开一点:“梁寓,是不是胡说八道比较能让你快乐?”
“胡说八道不能让我快乐,”他义正言辞,凑到她耳边,“但是你能。”
二、老公
自从求婚结束以后,梁寓的生活主要被三件事填满:运行工作室、准备订婚典礼、准备被叫“老公”
订婚典礼完了之后,梁寓的脑袋又被三个想法填满——
一,郑意眠什么时候会叫他老公?
二,郑意眠怎么还不叫他老公?
三,怎么样才能让郑意眠叫他老公?
怀揣着这三个高深的问题,梁寓开始了一刻也不停歇的努力。
“东边和西边住着两只截然相反的小兔子,东边的小兔子指上,西边的小兔子指下,东边的小兔子往南,西边的小兔子往北。
提问,东边的小兔子叫幼婆,西边的兔子叫什么?”
选择了一个郑意眠思维放空的时刻,梁寓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很正经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