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经常打骂那个孩子,但也知道如果没有那个孩子,他就没有一个家。
他一个吃喝嫖赌样样行的大男人,竟然靠一个小孩撑起一个家,这说出去确实有些好笑。
他事实上就是,他什么事都不会做,什么事都做不了。
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靠父母,父母不在了靠老婆,老婆跑了靠孩子。
他自已除了挥霍以外什么都不会做,说是个废物也不冤枉他。
他每次喝醉了酒,或者赌钱输了钱,回去就要拿那个孩子撒气。
他也知道自已这样做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依赖这个孩子,但又知道他不是亲生的。
他害怕这个孩子离开,以后就没有人给他依靠了。
他一直处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中,整个人变得越发焦虑。
这个孩子因为沉默,在家的时候基本上很少说话,更别说在外面跟别人沟通交流了。
他以为这个孩子沉默一点就永远都会是他的。
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问起,这让李启东感到非常警惕。
他第一感觉是自已的财宝被人觊觎,心里产生了恐慌。
那个他瞧不起看不上的孩子,原来也是有人关心爱护的。
这两个人看起来非常厉害,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他们这么强大的人如果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兴趣,他还能留得住他吗?
李启东越想越是害怕,所以非常抗拒回答他们的问题。
“说啊,刚刚不是回答的很好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是这个问题不能回答,还是你没办法回答?”
“你自已生不出孩子,就去抢夺别人的孩子,你想过别人要怎么办吗?”
“你把这个孩子带走之后,一点都不愿意对他好,一直以来把他当奴隶一样使唤着。”
“你看看这个孩子被你养成了什么样?被你折磨的有多惨?你这么做还是个人吗?”
姜晚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直把李启东打的嗷嗷惨叫。
“说啊,你不说信不信我打死你?信不信我用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
“你现在不说,以后就算想说都开不了口!”
姜晚的口袋连接着空间,她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了针线,直接朝着李启东的嘴巴扎了过去。
李启东刚刚嘴巴抿的死紧,死活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针扎上去的瞬间,他顿时疼出了眼泪。
李启东再把它张开了嘴巴,姜晚又用针在他舌头上扎了几下。
“不说吗?还不老老实实的说吗?”
李启东舌头上被扎出了好几个血洞,顿时鲜血淋漓。
他疼的受不了了,嘴里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他不停的摇晃着脑袋,试图让姜晚扎不到他。
姜晚扎不到他的嘴唇,直接在他脸上扎了几下,甚至有一针扎进了他的耳垂。
“啊!”
李启东疼的不停惨叫,最终绷不住了。
“我说!我说!别扎了!再扎就说不出话了!”
李启东长这么大见识过的人也不算少,从来没看过这种折磨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