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倒是笑着找他说着话,视线不经意在二人中间的帘子上扫了一眼:“听说你睡得不错,我也找闻笙帮我调理一下。”
见男人没有回应,江年也不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说:“最近天挺冷的,还是穿件衣服睡觉吧。”
沄苡也拿上来手提箱走出房们回头看着楚旬然:“是啊,我刚才给江年也把过脉了,他也肾——”
话没说完,沄苡的嘴就被江年伸手堵住。
对方则是故作恳求的笑着:“门口有摄像在拍,闻笙还是给我留点面子吧。”
沄苡嘴唇动了动当下便点头。
江年眸色微闪,手这才缓缓放下随后渐渐收紧。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江年和夏与晞的套间。
楚旬然一个人站在屋子里,突然间感知到了一种名为孤独的情绪。
甚至在想,为什么洛闻笙是他的室友,却跟江年关系那么好。www。
带着乱七八糟又莫名其妙的想法,他臭着脸进了浴室。
照镜子的时候却愣了一下,看着眉心上淡了不少的膏药,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直都没有再皱眉。
余光也在此刻瞥见了台子上留下崭新的绿色膏药,这一幕让他心中有些动容。
刚才的不开心也就此驱散。
将膏药拿在手里,楚旬然脸上多了一丝困惑的情绪。
一个人真的可以细心到这种程度吗?
。。。。。
沄苡这会儿已经跟着江年进了卧室,第一眼就看到了全身一丝不挂,趴在床上埋头大睡的夏与晞。
原来他昨晚说的是真的。
真的什么都不穿。
将年愣了一下,随后动作似乎有些急切,随手拿了一个毯子将对方从头到脚的盖住,对方竟是也没醒。
“抱歉,他一直都是这样,吓到了吧。”
沄苡虽然惊讶但也不至于吓到,当下便摇了摇头走向窗户边拿出需要用到的东西,并没有注意身后江年探究的眼神。
“把上衣脱了趴下吧,你不算严重估计调理几天就会好的。”
江年将衬衫脱掉,听话的趴下:“这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
“别太劳累,思虑也别太重就会慢慢好的。”
说着,沄苡的手也开始和昨晚一样摸索着对方的后背,
江年眸色加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隐忍着将头埋在枕头里。
“欸!你是做这个的啊!”
朝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二人同时回头这才发现夏与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这会露个头看着她们。
见他俩看过来,竟是直接从毯子下钻了出来,就这么站在江年床边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沄苡手上动作。
"。。。。"
“。。。。。”
“。。。。夏与晞!穿上裤子!”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