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余波。
贾张氏鼻青脸肿的带着灰头土脸的棒梗回到家,就准备找秦淮茹麻烦。
自己和好大孙在外面都快和傻柱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了,可秦淮茹自从进了家后,就对外面的事情充耳不闻。
就算对自己再怎么不满,可棒梗也还在外面被人打,这样秦淮茹都没有丝毫反应,就显得十分的不正常了。
自己两个人狼狈的进了家,没有人嘘寒问暖,没有人关心伤势。只看到秦淮茹老神在在的坐在炕边给槐花喂着奶,对于她们俩人的惨状是毫不关心,连头也不抬。
于是贾张氏立马就绷不住了,气愤的冲到秦淮茹的面前,指着鼻子对她吼骂道:
“你个丧良心的臭婊子,看到我和棒梗被傻柱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连门都不出,回来了连问都不问一下,你个黑心的烂货,连自己生的儿子也不管,怎么你是想造反吗?还是说等着我被打死了好改嫁?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别影响我喂奶,一会儿再把槐花给闹哭了,是你哄还是我哄?”
“还有你说我不管你和棒梗,那我可就冤枉了。我之前劝你们不要在院里发脾气,可你不但不听反过来还要骂我。至于棒梗被你教的好,都对我直呼其名了,你觉得她现在还会不会理我,还会听我哪怕一句话吗?”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咒骂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的,从她的脸上只看得见从容淡定。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反应一时给弄懵了,这可和平时不一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秦淮茹变了,敢这么的有底气的和自己顶嘴,肯定是有人给她在撑腰。
“谁?你给了谁?那个奸夫是谁?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快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你一定是有了人,才敢这么对我说话,蛇蝎心肠的臭烂货。”
贾张氏这时虽然是气愤不已,可内心深处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出现了。
所以她的慌乱大过了气愤,顿时麻了爪子,才会重复着说着一些没有逻辑的话。
贾张氏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年纪轻轻的小寡妇,想守住寂寞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自己想当初不也是没守住,偷摸着做了这不要脸的勾当,就算直到现在自己也会时不时的用些蔬菜和柱状物体。
贾张氏自己好吃懒做惯了,年轻时有老贾,后来儿子娶了媳妇儿后,又有了秦淮茹。如此丝滑的无缝衔接,使她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后来贾东旭出事死了后,自私的个性,再加上怕秦淮茹守不住改嫁,从此让她没有了这样松快的日子。
贾张氏于是变态的压榨着秦淮茹,让她没有精力去动春心胡思乱想。
说到底在这个家里贾张氏除了自己和棒梗谁都不会关心,关心棒梗是为了给贾家留后,也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而秦淮茹就是一头被豢养的一头牛。
在此之后,为了拴住秦淮茹让自己过舒服日子的,她对秦淮茹是千防万防,后来甚至不惜用棒梗来绑住她那颗心。
所以她永远有做不完的事儿,挨不完的骂,竭尽全力的养活着全家,却也得不到哪怕一点点的尊重。
可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切也都是秦淮茹自作自受。
初始时她因为虚荣心作怪,为了能够留在城里,她对这些不合理的要求并没有反对,苦点累点都默默的忍受着。后来自己有想法了,也因为有了棒梗而熄了心思。
秦淮茹常年的逆来顺受,不但没有使贾张氏感动,反而让贾张氏在满足了变态的欲望之外,对她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这一切都在王海洋的崛起而改变了,王海洋对秦淮茹潜移默化的说教,贾张氏变本加厉贪得无厌,棒梗完全被带坏了的是非不分,这一切的种种在到了她承受的临界点之后,秦淮茹终于是决定为了小当和槐花,不在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对于贾张氏对自己的怀疑和指责,秦淮茹现在是不置可否。
“妈,你要是还想在家里过日子,那你以后就给我消停点。至于你说的我外面有人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有没有人你管不了,我也不怕你去败坏我的名声。”
“以后好好的在家里收拾家务,带好两个小的,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包办家里人的伙食,每个月继续的给你养老钱,如果你要是不想过,还是要给我闹下去,那就都别过了。我绝对会不惜代价的把你赶回农村老家去,不信你就试试。还有不要想用棒梗来绑住我,我看透了,他已经没了改正的可能,既然他不认我,我也就当没生过他。”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当下就大声的驳斥了起来:
“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有了野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还想着要把我给赶回农村,谁给你的胆子?要走也是我赶你回农村,你特么的还得把轧钢厂的工作还回给我们贾家,这个工位是棒梗的。没了工作和房子我看你还有什么招儿,你就带着两个赔钱货回农村饿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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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原本以为自己的话可以轻松的拿捏住秦淮茹的痛点,可令贾张氏没想到的是,秦淮茹不但没有丝毫的慌乱,面上反而露出一种解脱的快感。
“呵呵,你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给说了,我知道自己的死活你根本就不关心,可小当槐花流的也是贾家的血,这你也能不在乎。”
“我告诉你,你才是在白日做梦,想把我赶走你去试试能不能做到。房子是轧钢厂的,东旭死了本来厂里可以收回房子的,后来是我去厂里顶了工位,这才保住了房子,说起来这个房子现在是在我的工位名下,就是属于我的。就算不谈这些,房子也是被东旭继承的,我和东旭是夫妻,又帮他生了三个孩子,这个房子是属于我们夫妻的,东旭走后我现在占的份额最多,你怎么赶我走?要走也是你走。”
“至于工位的问题,你要是想要我可以让出来,那全家的吃喝拉撒我就要彻底的放手了。在棒梗没有成年之前,那就需要你自己去上班负责全家的日常开销。”
“别打要卖掉工位的主意,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我肯定会去工厂把情况都说清楚,让厂里把位置给锁定给贾家人。不然我宁可鱼死网破,把工位舍弃掉也不会让你的如意算盘打响。工位连带着房产,我看你舍不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多我带着小当和槐花回农村,我相信只要是肯干,我们绝不会饿死,至于你那么的好吃懒做,可就说不准了。”
秦淮茹的话又一次把贾张氏给说的是欲仙欲死,她没想到秦淮茹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到了。
这一切也都颠覆了她的认知。这房子住了她贾家的三代人,竟然是和工位联系在一起的,并不属于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