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还没有养好,有什么叫人去给你找……”
她话还没有说完,梁宫颜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梁宫颜赶到被烧成一片废墟的府邸,眼里阴暗不明。
“大小姐!”
负责收拾的下人瞧见梁宫颜,恭恭敬敬的行礼。
“来几个人跟着我。”
梁宫颜带着几个下人径直往梁华瑞的书房方向走去。
她使唤下人将书房坍塌的木头给搬走,等差不多了,她将所有人给支开了。
她探查了一番,还真发现了一个通道,她吃力的将压在上方烧了半截的书柜挪开。
她纠结片刻,进入了通道,里面漆黑一片,她挂在腰间玉佩发出微弱的光亮,她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此刻的她内心非常忐忑,希望看到的与她想的不一样。
在她走到尽头的时候,看到一盏即将燃尽的油灯,她拿着油灯,借助它余下的光亮,探查着四周。
入眼便是地上断裂的铁链。
抬眼只见墙壁上刻满了怨恨的字迹,她越看越心惊胆战,墙上的刻字歪歪扭扭,深深浅浅,仿佛是那些人在痛苦中挣扎着写下的。
这些刻字充满了恶毒的话语,有诅咒,有痛苦,有祈祈祷。
她踢开脚下的干草,草下面也是密密麻麻的划痕,这些划痕深深地嵌入了地板之中,仿佛是在向人们诉说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折磨。
梁宫颜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等她再度出来,人有些浑浑噩噩的。
自己父亲与她印象中的并不一样,可无论自己父亲是怎么样的人,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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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很快下了决定,只要青龙山将自己的父亲放了,一切她都可以不追究,要是他们敢杀害自己父亲,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别人敬她一分她可以还三分,别人如若害她三分,她十倍奉还。
梁宫颜让人往青龙山送去了信件,字里行间都是威胁。
她当天趁天黑离开了景连镇,她离开的悄无声息,生怕被人察觉。
等苏皖牵着半死不活的梁华瑞回到青龙山的时候,青龙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师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师傅都要亲自下山了。”
苏皖笑颜如花道:“我这不回来了嘛!”
“你还笑得出来,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苏澜阴沉着脸站在台阶上,怒瞪着苏皖。
他让人去寻找她,可完全没有她的身影,每每得到她的消息后赶到,人又不见了踪影,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小徒弟有这么大本事。
“师傅,您老人家还是不要如此动气,你看短短时日不见,你都老了十几岁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澜是吹胡子瞪眼。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是被你给气的,你在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你?”苏澜气归气,还是不忍心继续责怪苏皖。
“谁能伤到我?我在门中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在外可谓是天下无敌手。”
苏澜此刻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自己这小徒弟是越发不要脸了。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怕是气势上将别人给唬住了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