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一众脚步,纷沓而至。
为首老者,鹤发童颜,龙行虎步,年纪与秦烈相仿,得益于多年调养,整个人透着一股雷霆之势。
正是华英。
华英背后,还跟有一众王族成员,以及数十宗名门望族的家主,虎视眈眈,联袂而来。
“金陵江风景如何?”
华英半路止步,静静凝视秦烈,那种阴毒,桀骜的目光,像是看待一位死人,不见丝毫感情。
秦烈默不作声。
麾下几个儿子,分站各地,同样沉默不语。
华英问得,自然是大军压境,秦烈作何感受?
“云飞去了你秦王族,这个阶段,你那孙女秦诗音,应该被控制住,不出预料等会将由老夫亲自血祭她。”
华英露出残忍笑容,语气冰冷。
迎江血祭,为他麾下精锐之师助长士气。
届时,那副画面一定很凄美,至于秦烈亲眼目睹却无力施救的模样,想来,更能令他心之神往。
秦烈眼神古怪,在将勋章交由秦秋之后,便是火速赶赴寿宴场地。
而,华英与华云飞分道扬镳,各自办各自的事情,看似首尾相顾,计划完美。
岂料,一个恰恰好的时间差,已经让华云飞那支队伍折戟沉沙,全面受控。
华英绝对想不到,八道境的华云飞,会被人打成死狗。
“叮当。”
两方交流结束,隶属厉家高层的厉舟,在与自己儿子眼神交流之后,吩咐厉行云靠近桌边,满上一杯酒。
秦烈余光撇过,心头叹气。
相较以往,风采不再,却依旧奢望展现出富家公子风范的厉行云,端起烈酒,走至秦烈,“参照目前的局势,我厉家不得不表态。”
“要怪就怪你秦烈,目中无人咎由自取,明明一场喜宴,活生生闹成了丧事。”
厉家有更高一辈的厉舟在场。
此时,不是由长辈敬酒,而是让小一辈的厉行云出面,足见厉家,已经没将秦烈放在眼里。
上了年纪的人,最看重辈分。
厉家挑选第三代子嗣厉行云与秦烈公开对话,基本属于变相羞辱。
“这是你爷爷的决定?”秦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