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了许久,才想要借今日太子大婚的日子,那背后的人必定也来喝喜酒而放松警惕,将那不夜城给烧了……
定然是他派出去的人没办好事反而被白家那背后的人给捉住,问出是他指使,才反过来把他的南郡王府给烧了!
若然……
若然将家底给烧个精光,南郡王府数十年的基业必将毁于一旦。
即便是皇上看在南郡王府乃是皇后娘娘娘家的份上,给予一定的补给,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他要是早知道那背后的人竟然如此的穷凶极恶,连他这个国舅爷的面子,乃至皇后娘娘的面子也丝毫不给,他就不该去招惹这样的瘟神!
悔啊!
真是悔不当初啊!
可是,这样的事根本就见不得光,他怎么能承认呢?
“天地良心,我肖步清做人一向本分守纪,谨小慎微,同僚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哪有那个胆量去和人结仇?”肖步清一脸的欲哭无泪状。
众臣:“……”
信你个鬼!
你夫妻两个暗地里干的那些勾当,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不过,肖步清纵有千般不是,肖如意自然要挺自己的大哥,“没错,毁人家园,实乃穷凶极恶!本宫的大哥最是胆小怕事,不可能和这样的恶人结仇!”
皇后娘娘都开口了,众臣还能说什么呢?
“皇上,要说多大的仇恨倒是没有,但说到怨愤,微臣想到一个人。”就在即墨景德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肖步清道。
他虽然不能说自己心有不甘欲图让人毁了别人的生意,但如果能将白家给搬到明面上,甚至是抽这个机会把白家搞垮,到时候趁机用手段将白家的产业据为己有,那他南郡王府被烧的损失全都回来了。
嗯,不止,白家比起南郡王府,可是有钱了不止凡几呢!
即墨景德一双眸子仿若能洞穿肖步清的心思,淡淡道:“你该不会是说你先前那二儿媳妇的娘家,站南靖国的第一富商白家吧?”
肖步清被即墨景德看得有些心虚,但话已出口,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只得硬着头皮道:“皇上也知道,当初因为一些误会,闹得满城皆知,因此白家对微臣一家可谓是恨之入骨。是以,微臣才斗胆猜测,会不会是白家所为?”
他的话音刚落,即墨非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众所周知,白家虽说有些钱,但不过是商贾之家,即便是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南郡王你这尊太岁头上动土!
否则当初白家的掌上明珠也不会不甘受辱到南城墙上寻短见,白家也只是忍气吞声,并未将南郡王府如何,不是吗?”
即墨非离已经换了一身白色常服,灯光下,身姿颀长,翩然若仙。
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很简单,白如霜乃是秦如歌所救。
她救下的人,他必定要保下!
更何况肖步清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得很,不可能傻傻的让皇后得到如此大的一个助力。
闻言,肖步清心下一紧,即墨非离一向不是爱管这种闲事的人,他此番为白家说话实在让人诧异。
难道说白家背后的人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