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落,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即墨景德赶忙松了扼在女子颈间的手,看见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顿时心疼极了,放软语气近乎小心翼翼的道着歉,“对不起,程儿,是朕没有控制好情绪,你别生朕的气了。”
说着,他举手做发誓状,“朕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嗯,你对朕笑了,这就是原谅朕了?程儿,你真好。啵。”
话落,他弯腰欣喜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即墨景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怒,一会儿又欣喜若狂……
脸上的表情可说是瞬息万变,精彩极了,旁人见了,哪里会将他与那高高在上皇权在握的帝王联系在一起?怕是会说这莫不是个疯子。
“程儿,朕还有奏折需要批阅,你好好休息,等朕忙完了再来看你。嗯,你若是想朕了,也可以去御书房找朕。这是朕给你的特例!”
痴迷的看了棺中女子一阵,即墨景德留下这话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又蹲了下去。
“对了,程儿,有件事朕要和你商量一下。嗯,朕觉得即墨宣正就是鲠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朕想将他找出来处置了,否则朕这心里难受至极。
你说什么?天大地大,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没关系,自古黄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朕用心去寻找,一定能将他找出来!程儿你说呢?”
即墨景德忽然一脸的喜色,“啊,程儿你答应了?你这是放下他了吗?什么?你说你被朕一腔深情感动了?呜呜,程儿,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程儿你放心,朕以后只对你一个女人好,哪怕有一天你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了,朕也不负你!”
……
秦如歌跟荣陵和明月回到凭栏听雨,便歇下了。
早上起来,便看见明月频频往院子外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她这个样子,秦如歌问道:“怎么,清风还未回来吗?”
“没呢。”
“大约是那条通道不通,他们又折了回来,你放心,我跟你们爷这便想办法将他给弄出来。”
秦如歌说着正返身要去找荣陵商量“营救”清风跟即墨宣正的事宜,却听见身后明月欣喜的声音传来,“你总算回来了!”
语气虽然透着责备,却难掩关怀,还有着如释重负后的轻松。
等清风进了大厅,秦如歌问道:“怎么这么久?”
他回来,便说明了那条通道是通的。
这么久才回来,一来可能是通道那头有些远,二来可能中途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看清风的身上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回主母的话……”
他刚准备回话,秦如歌便打断他的话道:“既然回来了就不着急,喝口茶缓过劲再慢慢说。”
明月当即给清风倒了杯茶。
“哎呀,这一宿没沾一滴水,可真是把我渴坏了。谢过主母,谢谢媳妇。”
清风笑嘻嘻的接过来,一连灌了几大杯,才算是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