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如歌,虽说私底下是这样期许也这样对荣陵说的,但并不曾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就说了出来……
嘤嘤嘤,虽说很意外很感动,只怕荣王要恨死她了!
荣陵没有去理会自己造成的骚动,望着云霓公主的眸子越发的阴冷,“至于那些阴谋阳谋,尽管对本王使出来便是!若有人再不长眼针对她,本王必定倾尽所有,也要让她万劫不复!”
“……”
那眼神,冷厉而锋锐,杀意猎猎。云霓公主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想要说什么,但她的舌头似乎不听使唤,嘴唇嚅动了两下,恁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就在这时,萧亦狂懒洋洋的站起身,“好了好了,云霓公主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陵王对陵王妃的情意罢了,陵王何必揪住不放呢?传出去,没得被人说你陵王小气。”
秦如歌气噎。
特么的到底是谁揪住不放了?怎么到他这里反倒是他们的不是了?
这丫一句试探,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也是66666。
“本王来霍都也好几日了,可没少听到议论说陵王对陵王妃如何如何情深似海,今儿可算是见识到的。”他说着离开座位,斜了云霓公主一眼便对即墨景德道:“皇帝陛下,不是要签协议吗?开始吧。”
他这个态度,倒是让荣陵意外不已。
这位不桑国的摄政王,一向与主和派的皇太叔拓拔云鹤站在对立面,在不桑国乃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是以,在他掌权的这些年,都要上演几场战事。
只不过他有才能有手段也有谋略,就是把打仗看得太简单了,手下也少了几员骁勇善战的大将。
如若不然,南靖国早便沦丧在不桑国的铁蹄下了!
荣陵意外倒也罢了,拓拔云鹤也是诧异得一逼,等回过神来时,长长的舒了口气。
即墨景德自然乐见其成,“摄政王,请!”
萧亦狂立即上前仔细阅览了一遍协议后,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又加按了手印。
然后淡淡的看向云霓公主,“云霓公主,这协议非得你签了才有效用的,还愣着做什么?”
云霓公主侧头,便对上他暗含警告的眼神,面纱下薄唇抿了抿,不情不愿的上前,签了名字,又取了一方金灿灿的小印盖上。
接着是即墨景德。
玉玺落下,两国的和平协议才算是生了效用。
即墨景德眉眼里都是掩不住的笑意,着赵德海将协议收起来,等萧亦狂和云霓公主回到座位后,才端起酒樽道:“这些年来,与不桑国的战事不断,劳民伤财,对国家乃至百姓而言,都苦不堪言。相信不桑国也有这样的困扰。现下协议签订,也好让双方都好好的喘口气!等三年后,咱们两国再痛痛快快的战一场!来,摄政王,朕敬你一杯。”
噗!
听了这话,秦如歌险些都喷了。
头一次觉得这即墨景德还有些幽默细胞。
萧亦狂勾了勾唇角,端了酒樽站起来,“陛下既然有这样的兴致,到时我不桑国必然奉陪就是了。干!”
……
酒过三巡,殿内气氛融洽。
忽然,萧亦狂放下手中的酒樽看向秦如歌道:“听闻陵王妃医术了得,本王前些日子不小心被一辆马车撞得内伤,到现在都未能大好,不知本王可有幸请陵王妃为本王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