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是你的妹妹,居然教外人来治你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太没心没肺了吧你……呀……”
话没说完,嘴里就发出了一记惨叫。
无他,被那个“外人”重重打了一记屁股,而后,腰际被狠狠勒紧,脸蛋被拧了过去,她对上了一双深深的、带着威胁的眼睛,笑容有点危险:
“欢欢,你说什么?我是外人?”
“呃……”
“哼,居然还把我当外人,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是你的外人,还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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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拦腰把人抱起,往屋那边跑了去……
*
是夜,靳长宁在想这么几个问题:
老爷子说过的那几句话到底藏着怎样的玄机?
那个惹不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能帮到靳家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一头雾水。
一整夜,他失眠。
萧璟欢感觉到了,晚上,他转辗反侧,没有入眠,还曾一度起来,去抽了烟。
他有心事,却没和她说明白。
隔着那一层玻璃,他一直一直在沉思,而她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烦恼什么,纠结什么……
对,以她专业的心理知识来分析,这样陌生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这里的陌生,指的是他情态上的陌生,这种陌生,所折射的是一种陌生的心理状态。
她可以很肯定:他被什么事给困住了……而且,他还不想让她知道。
本来,她想跑过去,将他抓过来仔仔细细的问一下。
可问了,他会回答吗?
闭上眼,她冷静下来思考。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要研究身边这个男人,因为太熟悉;现在想了,因为在乎,所以,想更深入的了解,想更好的和他交流……
可他却没有把他的世界,完全敞开让她更好的进入。
好吧!
人与人之间,是该拥有一块独立的彼此都干涉不到的私人空间的,哪怕是夫妻。
可面对这样的他时,她为什么不安了呢?
*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上午,母亲去了酒店驻北京部。
靳长宁一早出去,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姥姥拉着她挑结婚好日子。
姥爷在清算宴请的人数。
哥哥和嫂子在边上给她挑婚纱,结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