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声音低沉威严。
“是我,苏锦。”
萧至东那边怔了怔,似颇感意外:
“什么事?”
“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一下。”
想到自己曾和这个男人起过争执,苏锦不确定几天之后的现在,他还愿不愿意回答她的提问。
谁知他竟淡淡答应了:
“说吧!我只能给你五分钟时间。”
苏锦听了,立刻接上了话:
“之前在善县,汤正恩在邀我来见萧先生时,曾说过:请我过来,不光可以了解您必须阻止苏瑜姑姑北上送葬的真相,还能帮我和恒远解除未来可能遇到的危险。只是后来,因为恒远把我拉走,所以我没办法当面向您问个清楚。萧先生,现在,您可以和我说一说吗?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萧至东不答反问:“为什么你现在对这件事突然来兴趣了?”
“因为我刚接到了电话,我弟弟被梆架了,对方要我去您现任太太的祺园。我不知道多年之前发生过什么,但直觉在告诉我,所有祸事,似乎是从至诚叔叔和苏瑜姑姑事件演变而来的。或者,还有可能,正是那一拨害死了至诚叔叔的危险份子,在不断的制造祸事。汤正恩和我说的:那些事,有很多事连恒远都不知道,所以,我特意打电话想请您赐教一下。”
渐渐的,苏锦已经把所有事情的源头理了出来,只是她不确定这样一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那边,萧至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小远那里都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他什么也没和我说过。”
“你弟弟被梆架的事,有告诉小远了么?”
“他已经知道。”
“你们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
直觉在告诉她,萧至东是友非敌。
“这么说,你们已经有了应付的方法了是不是?”
“嗯。”
“那就先全力解决这件事吧!该知道的,现在小远都知道了。苏锦,你是他妻子,合适的时候,他会和你祥细说清楚的。”
“萧先生……”
看样子,他是不想说了。
“你在路上是不是?”
“嗯。”
“瞧,这样一种状况,果然没办法细说的。”
“我想有个底。要是可以,请您简要的和我说明一下。”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她以为他这是想结束对话了,心头颇感失望,不过,也不是特别意外。
却在这时,他突然就幽幽开了口:
“六年前,出了一件事,这件事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
她仔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