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兴趣,捏捏她的脸:“去,刷牙洗脸。我去下。”
“嗯。”
她点头,看着他往厨房走去,想着这些天,他天天给做早餐——他对她用的心,待她的好,一下就凸显了出来。
为此,她不觉微微一笑。
这样的男人,是该好好珍惜的。
等她洗好脸,换好衣裳出来,两碗热气腾腾的大馄饨,已新鲜出锅。
“味道怎么样?”
靳恒远见她一连吃了几个之后,笑眯眯的问。
“很好吃。里头汤汁很香。”
“嗯,他们家出名就出名在这个汤汁上。别家做不出这个味道。”
他往大汤碗内倒了不少醋。
两个随意聊了几句话后,他又说:
“对了,等一下,我得去律所整理资料,下午要出个庭,中午你出来我们在外头吃,还是你在家做,我回来?”
“你律所离这边远吗?”
苏锦吹着馄饨问。
“不是很远,开车过去十来分钟。不过,早上时候,红绿灯多,车又多,走不快,可能得十几二十分钟吧!”
“来去不是很方便。你既然忙,那就是别赶来赶去了。我就在家待着,不想动。中午煮碗面来吃。晚上,我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在你下班前,我把晚餐做好了。你看怎么样?”
生理期一来,她就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动。
他也清楚她现在是特殊情况:
“一整天闷在家里,不觉无趣?我怕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冷落了你。”
“没事。我一向爱宅在家里的。睡睡觉,听听歌,看看肥皂剧,女人的时间,是很好打发的。”
靳恒远听着点点头:“行,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办完事。就来陪你。”
吃得差不多,靳恒远要收拾,苏锦把碗夺了过去:
“我来。哪能事事让你做。你会把我惯坏的。”
他看得低低一笑,跟着进了厨房,冷不防就上去偷了一个吻,在那油光发亮的唇上。
“对啊,我存的就是想把你惯坏的心,终于被你发现了。”
“是吗?惯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脸微微发烫,嗔了他一眼问。
“一个人但凡有一处好,就能让人惦记上。我要惯得你别人都受不了,那你就我一个人的,别人就再没有机会了。”
说的好似漫不经心,可分明又是意有所指的。
“我去换衣服。”
靳恒远笑着进了衣帽间。
她在洗手台,看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碗具,淡淡笑着:
他的好,的确很能侵占她的心。
这样的时日一长,她会走出来的,会喜欢上他的。
*
彼时的嘉市,盛楼——暮白的发小,看着正发着高烧,嘴里不断念着“苏锦”名字苏暮白,跳了起来:
“我去把苏锦找来。奶奶的,那死丫头,还真是黑心肝。暮白伤成这样,都不知道要来探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