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家管三餐的呀,那是什么志向啊?
不对,这家伙这是在逗她。
“哎,你说话,能不能认真点啊!”
“我很认真啊!我做的菜,不比外头差吧!
他一径笑,真不知他在笑什么。
算了,她也不想和他多争执了。
关于生活习惯这些个小问题,以后可以一点点在相处过程中慢慢转化的,她不急在一时,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
“不和你嘻嘻哈哈哈,有事问你呢!”
“啥事?”
“今天我走后,你有和暮笙闹矛盾没?”
“老婆,你渐忘了吧,暮笙比我们都早走,我怎么可能和他闹矛盾?”
苏锦心头一动。
照暮笙的说法,他后来肯定是有见过他的!
又或是,暮笙看到了他,他没瞧见暮笙?
“恒远,你那男同事什么时候来接你的呀?”
之前,他有说过的,那是男同事,叫什么阿宁,因为有事,昨儿晚回了迦市,今天上去正好顺路。
“八点不到,怎么关心起这茬来了?哎,我说,你今天说话不对呀,你到底想问什么?别绕弯子,直说。”
这人非常敏感,立马察觉到她在旁敲侧击了。
“没什么……咦,你在哪呢,声音很噪杂……”
“我在机场,有事去一趟香港。正要和你说呢!”
“……”
这人怎么三天两头去香港。
“去香港做什么?”
“还是我那大学同学的事。哟,我要登机了,先不聊了哈,有事回来再说……对了,我打算去香港淘一对婚戒,回来一定把你套住了……”
他笑着,匆匆就挂了。
一个那么惦着买婚戒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骗子?
她收了电话,心情有点复杂,其实刚刚,她挺想问:你那男同事,是不是没来,是不是来了一个女同事接的你。
她觉得这个假设,比较靠谱。
但,真要这么问了,好像就显得她特小家子气了。
可不问,心里梗着那刺儿,着实有点难受。
烦呐!
端起咖啡,她一古脑儿把它喝了个精光,被苏暮笙搅起来的那些不愉快总算是被压下去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感倾向:在苏暮笙和靳恒远之间,她内心的天秤,似乎更偏向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