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拍了拍他肩:“走吧。”
陈慢进安检了。
陈父陈母谢过宾客,唯独陈父对谢清呈态度有些冷淡——陈黎生死虽说与谢家没有直接关系,但在陈父看来,陈黎生就是为了替谢家讨一个和真相才牺牲。
谢清呈也不在意,他送完了陈慢,就径自离开了人群。
“哎,你们刚才看了吗?个就是谢雪哥哥。”
“哪个?”
“最后出现给陈衍送红包个,个子很高,蛮帅个。”
谢清呈临离开机场时,顺便利店买了杯咖啡,店里刚巧有个给陈慢送机回来富家太太在聊天。她们听说了婚宴艳闻,但有个太太之前没有瞧见过谢清呈,便极乐于听另一个太太饶舌。
“天啊,竟是他?我之前听别人传他和贺大少事,我还以为他是种狐媚子长相呢,人看着挺正派啊,比我老还爷们,他怎么会是种勾引贺大少床男人……你在拿我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了,就是他!不信你网搜搜,他之前过好几次社会新闻,网还能找他照片和视频呢。”
阔太一搜,大跌眼镜:“还真是他……可这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同『性』恋啊,我之前见些被养着男情人,哎哟,一个个水灵哦,比我还会保养哎!贺少这是怎么回事,要找也找个柔美些嘛。”
“你这就不懂了吧。”她闺蜜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现在这些富二代小年轻流行玩直男,或者看起来像直男种,才有征服感,够刺激。而且我听当天目击了现场钟太说啊,这个谢教授在种时候声音哦,哎呦,不得了嘞,她是个女她听了自愧不如,难怪把贺少『迷』得昏转向。”
“一个男声音能有多好听,钟太讲话太夸张了。”
“不止是钟太,范太也么说,范太品味你晓得呀,空夜会所就是她开,她手底下么多漂亮男人,她什么没见识过?”
她们背对着他,也在买咖啡喝,完全没有留意谢清呈本人就在这家机场便利店里。
如此污言秽语,他又没有办法阻止或者辩白,不如就当没听见,横竖关于他污脏话也不少了,他早就已经习惯。
然而这个女人对话还未结束,并且话题还从谢清呈身,又转移了贺予身。
“你说贺大少对他是认真吗?”
“我看确实有可能……”
“这也太离谱了。”
“哎哟,贺大少个人,你又不是不知,整个沪州子圈子里,他最有自尊,眼界最高,在谢清呈这件事之前,他半点花边绯闻没有,结果现在居然爆出来他和自己前任私人医生有染。”阔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强调,“前任私人医生哎,听说在他家当了快年医生吧,把贺大少从七八岁带大,你想想,贺少爷青春期,懵懂发育时候,是跟着他,这里面要说没点什么脏事,我是不信。”
“哎哟……”另一个太太闻言,发挥了一下想象力,忍不住啧叹,“……这也太……”
太太们声音越压越低,谈内容越来越放肆:“这俩什么时候好不一定,没准贺少青春期会,第一回就是在这个‘私人’医生身发泄出来。次我和钟太在谈这件事,她觉得他们俩肯定已经谈了好多年了。”
“谈了么多年还么有激情啊,连在妹妹婚宴能忍不住搞起来,真不知羞耻。”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我看,无他们之前偷偷『摸』『摸』谈了多久,贺大少这会可算是要和他这位医生情人掰了。”
阔太竖起耳朵:“哦?这话怎么说?”
“你不知?他最近没怎么出家门,也没有找过谢清呈,我们估『摸』着,他是被他爸妈给训了,多丢人啊,是不是?婚宴事没谁敢拿明面来说,但背地里哪个不议句?贺继威和吕芝书脸给他们大子丢尽了。以吕芝书『性』子,她不『逼』着贺大少和私人医生一刀断才怪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好久没有贺家消息了。”
“是吧,要说这圈子里,花花子不丢人,花花子玩男人也不算太丢人,花花子玩男人结果玩了人家婚宴,还被么多人看了个现场活春宫,可真叫没面子,换成我是吕芝书,我也得和我全家一块躲起来。”
谢清呈越听越烦,口把剩下提神咖啡喝完,纸杯扔垃圾桶,就准备离开了。
谁知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