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给知府送了这个数,才拿到的订单,这么算下来三年一万两也不贵啊。”一个男人比划着两根手指,看来去年拿到订单他没少花钱。
邻座的老头,头发都白了,捋着自己的几根胡子;“诶,这三年一万两也不是小数目,我去年接了订单也不过赚了不足一万两,这在拿出三千多两付租金,这利润却是越来越小了。”
不过讨论归讨论,在林药子宣布皇商名单时没有一个因为场地租金而放弃皇商名额的。
秦苗苗站在舞台后,有些激动的看着林药匣子在台上收银票,忍不住感叹‘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大夏境内,七十三家铺子,一上午的时间全部都租了出去。
看着一摞摞银票,秦苗苗一遍骂着自己无耻,一边乐呵呵的数银票。
而在皇宫里苏祖尧听了李公公的回报,却有些坐不住了:“什么?这丫头疯了?公开兜售皇商的名额?一卖就卖了七十几万两?”
李公公一旁点头附和:“皇上,千真万确的事儿,奴才手下的人就在门口看着的,听说那丫头拿着钱就从后门跑了。”
苏祖尧气结,沉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
李公公站在一旁也不敢开腔,以他多年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苏祖尧这是嫉妒和后悔了,估计是后悔昨日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把皇商大会所的收入全都交给秦苗苗了。
正在李公公想法劝慰的时候,门外的守卫急匆匆的进门:“启禀皇上,宫门外秦姑娘有急事就求见。”
苏祖尧和李公公都显得又些意外:“宣她进来吧。”
不多时,秦苗苗抱着一个小木箱子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大殿,见了皇上也没有急着行礼,而是先把大殿的门给关上了。
苏祖尧冷眼看着秦苗苗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开口询问,因为生气,语气很差,言辞刻薄:“你一个姑娘家,丝毫不顾及仪态,偷偷摸摸的这是在干什么?”
秦苗苗偷偷的白了苏祖尧一眼:“民女参见皇上。”
苏祖尧依旧是那副傲娇的神态:“来见朕什么事?”
秦苗苗没有回答,而是打开自己的箱子开始数银票,数出一沓拿在手里举过头顶:“皇上,这是给您的那份儿。”
苏祖尧虽然心里是高兴的,但因为昨天已经答应了秦苗苗,自己身为皇上,金口玉言,不能出尔反尔:“你跟朕在这分赃呢?还这份儿给朕,明个儿你得了闲,跟着宫里的女官们学学礼数。”苏木尧避开了要不要的话题,秦苗苗心里暗叫不好,知道他这是有心思留下,这货见钱眼开,也不顾自己是皇上,一言九鼎了。
其实自己今日来是故意演场戏的,如果自己不拿银票来让一让苏祖尧,说要分给他一些,凭着苏祖尧的小心眼程度,一定会找自己麻烦的,自己需得假意让一让他,但是还得把握好一个度,不能真的让他把钱要了去。
“是是,民女一定学,只是这钱皇上您不要吗?虽然您昨天说不要了,不过毕竟数目有点大,我怕您反悔,所以今天还是特意来问问。”
她的一番话堵得苏祖尧哑口无言,原本见了银子有所缓和态度,再次冷了下来:“你胆大包天,竟然公开售卖皇商的名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秦苗苗惶恐的看着苏祖尧,扑通往地上一跪:“民女冤枉!我这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钱我没打算自己留下啊,皇上。”
“那你打算干什么用啊?”苏祖尧斜睨着秦苗苗,心中满是不屑,他倒是想听听秦苗苗有些个什么理由。
“民女这些钱本来是想分给皇上一部分的,不过既然皇上您不要~,那我就用它给锦荣城的百姓修运河了。不然那里连年干旱,年年都要朝廷拨款赈灾。”
锦荣城的情况苏祖尧是了解的,确实如秦苗苗所说,十年中有八年都会给朝廷上报灾情这着实让他头疼。
看出苏祖尧神色缓和,秦苗苗趁热打铁:“如果修了运河,在改变一下种植的品种,应该就能彻底根除锦荣城每年旱灾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