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意外的看着秦苗苗这边,苏木自然也是十分意外,紧忙将秦苗苗揽在怀里:“苗苗,你醒醒,你快醒醒。”
秦苗苗其实是装晕,一来是想打断皇上的话,二来是想让所有在长的都人看见自己与苏木的关系有多亲密,她本就住在苏木府上,现在举止动作又与苏木如此亲密,皇上当场看在眼里,他再想昧着良心将自己许配给大皇子也是万般张不开嘴的。
果然坐在上坐的皇上面色阴冷骇人,将不悦都写在了脸上:“这事怎么回事啊?”
殿前失仪可是大罪,虽然现在的苏木没有以前的机谋算计,但也不是一个笨蛋,开口时装作作样的带了几分愧疚:“回父皇的话,秦姑娘自从上次被安雅公主所伤以后,就落下了病根儿,时常毫无预兆的晕倒。”
靠在苏木怀里的秦苗苗偷偷将眼睛撬开一条缝,看了看苏木此事的神情,还不至于太笨。
既是被安雅所伤,皇上不好在怪罪秦苗苗,抛去别的不谈,她也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
“哦,那既然如此,不如选个太医来给秦姑娘诊治一番。”皇上还惦记着自己未说完的那半句话呢。
藏在衣袖下的手偷偷捏了苏木一把,示意他赶快找个借口带自己离开,若不然皇帝找个太医来,一看自己啥事没有,定会把他逼急的,皇帝轻易惹不得。
苏木会意,将秦苗苗一把打横抱起:“父皇,秦姑娘每次晕倒还会有旧疾复发,必须赶紧服药压制,所以儿臣带她先行告退了。”
这个理由听上去实在牵强,可是情况危急也顾不上其他了。
苏木带着秦苗苗一路奔走很快来到宫门前的马车上。
苏刚刚将秦苗苗放在车内,秦苗苗就腾的坐了起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感慨:”呼,好险。”
苏木则上了马车以后一言不发,表情阴郁,心事重重:“苗苗,父皇是想将你许给苏澈,亏的你聪明,先一步猜出父皇所想,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点点头,秦苗苗也是满心的担忧,这次勉强遮掩搪塞过去了,可是下一次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自己须尽快想办法,打消皇上这个念头,转而改成要将自己许给苏木。
“苗苗,我有时候觉得父皇变得很陌生,根本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父皇了,有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甚至带着防备算计,以前的慈爱早已消失不见。”苏木提起此事显然有些伤感,刚开始发觉父皇带他有异时,苏木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引得父皇伤心失望,可是渐渐的他发觉事情不对,一切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或许这八年真的发生了许多事情,改变了父皇,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所有人。
马车一路疾驰,因为很快就会到了君侯府,下马车时秦苗苗依旧是装晕被苏木抱下马车的,做戏须得做全套。
接下来一连几日,秦苗苗一直都是称病不出,怕的是被被人捉到把柄。
生病期间她也没闲着,派人捎了口信,偷偷摸摸的将秦如画接近了君侯府。
见到秦苗苗头发披散,神情萎靡的靠在床头,秦如画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抱着胳膊,一步三摇的走到秦苗苗跟前,冷嘲热讽:“呦,前几日不还生龙活虎的吗?这才几日没见啊,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报应来的这么快吗?”
既然秦如画愿意看,秦苗苗就陪着她演,反正无事:“姐姐,我这次病怕是好不了,大夫说我脑袋损伤严重,很快就会痴傻疯癫,心里的秘密一个也藏不住,你说以后我万一把你的秘密告诉了你相公,那个如何是好。”
听了秦苗苗的话,秦如画的脸色变了又变,秦苗苗则在心里偷偷笑着。
间的秦如画气焰消了大半,人也安静许多,秦苗苗将枕头底下事先准备好的账本交给秦如画:“好姐姐,我求你办件事,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知道了,如果知道了可是有性命之忧。”
秦如画虽然愤恨,但是表面上却不敢在说些什么。毕竟有把柄落在秦苗苗手里。
一把夺过账本,不耐的开口询问:“送给谁,快点说。”
秦苗苗朝着窗户门口不放心的望了望,压低声音小声开口:”姐姐,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上出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你一定把它亲手交到大皇子手里,告诉他这个是上个月的商行收入。”
秦如画拿着秦苗苗交给他的账本,出了君侯府,却没有去大皇子府,而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