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伟岸雄厚的漆红色大宫门被姒钰飞身而起一个回旋踢轻松踢爆,哗然倒地。
惊得里面的士兵提起戕对准于她,但她上前一步,士兵皆退后一步,她一边迎风而上,一边厉言而斥:“你们手持兵器不懂保家卫国,对准妖魔,反而助纣为虐残害同类,这样的你们不配为人”!
姒钰眼神凌厉,三千青丝被微风扬起,面色清冷,红唇紧抿,步步逼上前。
随后匆忙赶来的一群草民,举起拳头呵道:“上神威武,上神威武”!
气势如虹,震耳欲聋,吓得士兵纷纷丢下武器双手伏地跪下,身躯微颤,求饶道:“上神饶命,我们也是迫于无奈,那碧丘国年年要来,为了不让她们大开杀戒,我们只能用牺牲少数人保全大部分人的下下策,我们血肉之躯如何能与那妖物抗衡”?
姒钰见跪了一地的士兵,心知他们也并无祸心,罢了罢手:“你们退至一旁,且让我来会一会那妖物究竟是不是能通天,居然如此蚕食我泱泱人类”。
那清灵缥缈之音多了一丝冷冽的杀气。
清风拂起她的纱裙,虽美,但她沉静的神色,无故让人生寒,士兵自动退后两旁,给她让道。
姒钰步上用土石砌成的圆形祭台,上面跪着大约二十名身体壮硕的男子,个个被反手捆绑跪成两排,她动作优雅,拔出激光刀,形呈弯月,刀锋一面,泛着晶蓝色的异光,她一个旋转反手一挥,众人的绳子落地人却分毫未伤。
男子都跪拜感恩,自觉退下祭台,不过并未离去,和士兵草民一起在祭台下等着妖物前来,他们就是拼上性命,也想出上一份力,因为从来没人能带领他们与妖物抗衡,他们有战之心却无应战之能啊!
祭台上只余姒钰一人负手迎风而立,衣袂飘飘,眼眸冷静沉着,这时脑波传来提示有异物靠近,武力值较低,无须启动保护圈,,姒钰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眼眸闪过一丝戾气。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忽的沉闷了许多。
不过顷刻间,原本只有姒钰一人的祭台站了一排如花似玉的姑娘,她们衣不蔽体,玉手,纤腰大腿均露在外,个个眉眼妖异,在这么一群妖精的衬托下,姒钰周身洁净的气息仿若九天雪山上劈出的晶透圣莲。
“大胆,你这卑贱人类竟直视本仙姬”?
一个身着绿裳的姑娘怒目相视,语间全是轻蔑。
姒钰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更别说拔刀,伸出手,玉掌对她喷出一道耀眼的蓝光,没错,那就是闪电,顿时那还挺妖媚的绿裳姑娘化作一朵焦黑的花躯倒地,风一吹如灰散去。
同伴心下大惊,她们身躯簌簌抖动步伐连连后退,帝姬年年派她们前来索取贡品,区区人类恭恭敬敬从没出错,眼下这女子周身厉气,一张惊为天人的绝色俏脸沉静得让人背脊发麻,心寒了又寒。
“你莫要……多……多管闲事,否……否则我家帝姬叫……叫你们人类顷刻覆灭”。
一青裳女子战战兢兢的说完几乎连脚软得都没法站稳,只能依靠同伴扶携勉强撑着,胸口不停起伏,双眼眨都不敢眨,直愣愣的盯着姒钰,仿佛她一眨眼就会像绿裳姑娘一样死得那么难看。
“哦?是吗?那不如先让你们覆灭”众人只见一个惑国侧颜,她眉尾微微上扬,听着那么一句无波澜的话语生生惊得那一群妖精纷纷跌足,无奈她不是男人,不懂怜香惜玉,素手微扬,正欲结束……
“何方妖物在此迫害人类”?
接着一张白网铺天盖地袭来将妖精们牢牢网住,又是一道墨绿暗光砸了过去,一瞬间被网着魅惑人心的姑娘纷纷化作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残败一地,原来是群花妖,难怪毫无威胁。
姒钰回头抬眸,黑瞳闪过一丝诧异,她脑波接收到系统提示有两个异物靠近,力量还不弱,若要详细知晓,请允许启动‘晶片芯眼’扫描。
她脑波下达指令允许启动,只见那漆黑的眼瞳顿时变成苍蓝色,仿佛带了美瞳,她看向来人,眼神由上而下扫描一番,系统提示来人杀伤力四颗星,原型竟是一条青褐色的巨蛇,不过并未感应到杀气,另外一个杀伤力也在四颗星,原型是一只巨型蜘蛛。
姒钰收回眼神,看向一地残花,清冷道:“两位何故出手?算起来你们也是同类”。
一句话让灵蛇公主和蜘蛛精顿了顿,她两对看一眼,没想到她这么厉害,一句话就道出她两也不是人类,看来装人的计谋得变一变了。
随即跪地叩拜:“参见少宫主,请随属下起驾回曜石国,魔尊正等着您”!
言语间有着作为下属应有的恭维,与精忠。
姒钰眉头微拢,不伤及无辜的情况下杀了这两个妖魔,也不是难事,但是她更想知道的是她两个有什么阴谋?
自己不过初来乍到,按理来说还未与任何妖魔人物有任何过节,这两个不光能准确的找到她,看样子还定制了套路来匡她。
既然如此不妨与这两妖逗上一逗。
只见她故作为难:“我吧,并不知自己是什么少宫主,也不知魔尊是谁,不过你们既然能找上我,相信也不会错,但是眼下我有件事情要做,还不能随你们去那曜石国”。
说完优雅的伸出纤手,撩了撩青丝,一举一动说不出的惑人眼眸。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低头,没想到这么容易?好歹两人也是上古妖魔,心知并没取得信任,不如跟着她看看她究竟有何作为,顺便再想其他方法怎么让她相信。
但是那姑娘嘴角一抹轻笑怎么看都让人头皮发麻,无故让人心生寒意,两人看着对方,都在其脸上看见了一丝紧张。其实就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心底感觉这少女好危险。
“好,属下随您一同前去”
三人各怀心思,在士兵和草民的欢呼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