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撞破,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啊,本公主的额角,你……你好大的胆子!”慕容梨摸上额角,碰到一手血。
“实在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荆歌面色不变。
挤到门口的侍卫一脸傻呆的看着她。
谁手滑能把杯子滑得那么远?还那么准的?
“呵呵,别看小道,小道只是一介弱柳之辈,闲来没事给人算算命,赚点小钱而已。”荆歌竖起双手做投降状,一脸无害的站起来。
“你故意的,来人!”
“且慢,十一公主您匆忙从宫中跑出来,到小道这房里,为难小道不会说话的哥哥,似乎不太好吧?”
“他是你哥?你们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慕容梨没有认出荆歌。
“哥哥比较像父亲,小道像母亲。”荆歌微笑着看向慕容梨。
明明是全场个子最矮,却表现得不慌不忙。
“你们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慕容梨被两个宫女扶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土。
一个拿手帕擦拭她额角的伤口。
她气势汹汹的瞪着荆歌,一副恨不得将荆歌生吞活剥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国师大人准许了,在这国师府,如果没有国师大人的准许,小道又怎敢造次。”
“白夜为什么会准许你住在这里,是不是因为你们是……是……那种关系?”
慕容梨从小的宫廷修养,让她没办法把断袖一词轻松说出口。
“十一公主觉得,国师大人像是断袖之辈吗?”
“当然不是,他如果是的话,本公主怎么办?”慕容梨摔开还在拍她紫兰色罗裙衣摆的宫女,站到荆歌跟前:“到底是你住这房间还是他住这里?”
“小道住的。”荆歌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眼神扫到苏如兰身上的时候,却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