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思绪飘到以前,不知不觉她和秦雪彦已经走过了很多年岁,彼此的感情也都很深很深了……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殷颢只是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大变,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秒,然后不动声色地退到了外面。
“什么事?”
“boss,斯蒂芬从南非到了美国。”紧张地近乎嘶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知道了。”
殷颢收起电话,他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望到今晚的月亮,天空中起了几片乌云,看来明天的天气不会太好,黯淡的月色倒映在他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莫名涌起一种无限的危险气息。
“阿颢,你怎么在这,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还以为你先走了呢。”苏简从他后面走上来。
就在快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里,不敢让她看到他刚才的眼神,那样的狠绝、那样的嗜血,他怕她会害怕。
“阿颢,你怎么了?”她手粗无措地环住了他的腰,总觉得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我没事。”他刻意放慢了声音,听起来也许会自然些。
苏简拍着他的背,“我们回去吧,好吗?”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他们刚回到家中,殷颢维持着平静面容替她做了顿饭,然后便匆匆离开了,一句话也没留下,一个字也没交代,直到秦雪彦的电话打来。
“雪彦,怎么了?”苏简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
秦雪彦那头特别吵,好像是狂乱的风速作祟的声音,相反,她的声音竟然出奇的单薄,“简妞,修念他走了!是被殷总的直升机接走的,我怀疑有事情发生了。”
她也有这种怀疑,“雪彦,你方便来我这里吗?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半个小时不到,秦雪彦裹着大衣来了,初春的晚上天气变化剧烈,这会才十点钟,乌云的效应就起来了,整个A市都笼罩在一片雨帘之中。
“先洗个澡吧。”她替她拿下大衣,又拿了个干净的毛巾替她擦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跑来的呢?!”
秦雪彦没有搭话,默默去洗了个澡,苏简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
洗完澡,又吃了点微波炉转了一圈的剩饭,屋中总算有点人气了,而某位耷拉着耳朵的女人也终于有了开口的欲望。
“简妞儿,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严修念了怎么办?”她的语气是肯定的,但是心情却是复杂的。
今晚他们跳完舞,正要好好大吃一顿补充能量呢,结果一通电话就把他叫走了,就在那家餐厅所在的商城顶楼,直升机把他接走了,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留下。
就在离别的那一刻,秦雪彦听见了自己的心声,她舍不得严修念,非常地、舍不得!
苏简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又替她拿毛巾搓了搓,“有什么好怎么办的,喜欢上就在一起。”
“可是我是警察,他是严少啊……”挣扎地话语从口中倾淌,她搂住了她的腰,把脑袋搁在她的肚子上蹭啊蹭的,活像一只受伤了的小狗。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变为摸着她的发,五指穿在头皮之间按摩着,“也许,严少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你确定?他不是一个坏蛋,而是一个不算坏的坏蛋?可那不还是一个坏蛋吗?!”秦雪彦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努力地寻找理由替他辩驳,却发现自己的辩解那般苍白无力。
“不,我的意思是,严少他之前的坏是有原因的,也许,他将来会为你而变成一个好人呢?!”苏简尝试着问道。
她摆摆手,“别逗我了,他是那种会为一个人改变的人吗?”
他放荡不羁,像个不受约束的浪子,怎么可能会为一时的兴趣使然而改变自己做人的方式呢?!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更何况,妈说得对,你也老大不小了,别等着我的孩子都会叫干妈了,你还是一条老牌单身狗啊。”苏简半开玩笑道,揽着她的脖子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腿。
秦雪彦调整了一下姿势,太舒服了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那就试试吧。”
苏简翘起嘴角,看着房间的目光渐渐变得疏离,阿颢,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连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
过了一会,她想去床上睡得时候才发现某只猪已经睡死过去了,她背着她到床上,自己也累得倒在了一边,两个女人就这样任性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那姿势……
差点演完一本金瓶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