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她。
“你怎么了?一直在走神。”
“在想一些事情。”
温长龄说:“我去买板栗了。”
她先过了马路,谢商跟在后面。
买完板栗,她想起朱婆婆昨天说白芝麻用完了,又去了干果铺子。干果铺子这两天三楼在施工,为了不影响做生意,后门方向搭了临时的楼梯,施工队的人都从后面进出。
谢商在门口等。
温长龄付完钱出来:“走吧。”
谢商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隐约听到细微的声响,出于防御本能,他下意识抬头,看到一只手。
谢商迅速做出反应,抱住温长龄,转身之际,用手护着温长龄的头,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几乎同时,两块砖头从上面砸下来,摔得四分五裂。
谢商顾不上楼顶的人,第一时间查看温长龄的状况:“有没有伤到哪?”
她坐起来,还有点懵,摇了摇头:“你呢。”
“我没事。”
栗子和白芝麻洒了一地。
谢商抬头看向楼上,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报案吧。”
“我先送你回去。”
谢商把温长龄送回朱婆婆家,然后把他给温长龄请的那位司机叫过来,再去警局报案。
荷塘街的街上有监控,但摄像头不够多,有不少盲区。
负责的刑警调了监控出来,监控拍到了作案的人。干果铺子施工队的人走之后,他就一直躲在楼顶。
不止今天,昨天和前天也是。
作案之后,骑着一辆摩托从干果铺的后门逃走了。
“这辆摩托车是失窃车辆。”
作案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上没有什么显着特征。
刑警姓张,询问谢商:“谢先生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庞世方。”
这个名字最近上过热搜。
“pamdow的那位总经理?”
“是。”谢商补充说,“我是午渡的调香师。”
那这就有动机了。
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可能是简单的教训恐吓,也可能是蓄意杀人,张刑警又问:“你女朋友怎么没一起过来?最好让她也过来做份笔录,可能是她的仇家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