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铃转身对捕头头头儿说:“捕头大人,可听清楚了?”
就在捕头要说什么之际,那人又道:“姑娘莫要混淆视听,老人家年纪大记不清,你问她有何用。”
幽铃“哼”了一声,对江松道:“相公,露一手给他们瞧瞧。”
江松早以等不及,正要露一手,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点子,可以暂时摆脱这幽铃一会儿。江松指着那人道:“捕头大人,若要逮捕小子,便要逮捕吧。只是那人也是小子同党,若不是我俩最后起了矛盾,你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幽铃气急,怒道:“你……”
江松打断她的话,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凄道:“娘子对不起,这么大的事情却要瞒着你。如今你要为我脱罪,为夫甚是感动。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牢我必须去一趟。”
捕快让人抓住了江松和那人,那人忙道:“为何连我也抓,那人是胡说的,那人是胡说的。”
面前的情况幽铃始料不及,暗付:“这江松如此急于摆脱我定是有秘密,我必要挖出来。”
思付间叫住了捕快,捕快道:“姑娘还有何事?”
幽铃装作伤心擦泪,凄道:“大人,相公是我此生唯一的依靠。他死了,我也不活了。求大人成全,让我去牢中陪相公吧!”
捕快欲要拒绝,可见她这幅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捕快又何尝不是呢?
抵挡不住幽铃,捕快一时心软,答应了幽铃荒唐的乞求。
牢中暗无天日,老鼠横行。江松在牢中盘膝闭目,隔壁真正的小贼骂天骂地骂江松,言语不堪入耳。
江松全当听不到,此刻他要养神。待到晚上,他便要潜入城主府,见一见许久不见的师妹。
狱门一开,江松睁开眼睛。他傻眼了,一身囚服的幽铃正站在他的面前。
江松暗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幽铃不理江松,一个人也盘膝而坐,不过不闭目。看着江松一人独坐,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一刻,是此生最静的时候。那张脸怎么也看不厌烦,此时此刻只有她一人独享这张脸。
夜已深,牢房之中寒冷异常隔壁骂声不见。
幽铃冻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外面的衣服,这心一下暖和许多,而江松却消失不见。
幽铃有些失神,疑道:“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
江松一人出现在城主府,这天的夜怪冷的,江松有些担心:“铃儿在牢中会不会冻出毛病?”此想法一起,立马甩甩头。暗道“这幽铃坑了我三年时间,我又怎么会担心她呢?真是可笑。”
城主府之上,江松看着这偌大的城主府,头疼道“不知道秋师妹的房间在哪儿。哎,早知道书信一封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高处之上,江松忽然看见远处还有亮点,江松思道:“这么晚不睡觉的……难道是小偷?”
此念一起,江松提起灵力,全力赶往亮处。
江松落到门前,提脚踢门,大喊:“大胆狂徒,这么晚不睡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