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蕾嘻嘻一笑,“当然要!”
临风从收纳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
“哇!好漂亮!是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临风宠溺的笑看着她。
谢安蕾欣喜的将礼盒打开,“哇!是耳坠!好漂亮哦!!”
临风只笑,正如格子说的那样,谢然,她很喜欢。
“要不要试试?”临风怂恿她。
“当然!!”谢安蕾爱不释手的将水晶耳坠从礼盒中拿出来,一边道,“临风,这东西很贵的吧?”
“不贵!”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是无价的!
谢安蕾将长发搁置耳后,试探性的戴了戴,却总被发丝缠住。
“我来吧!”
临风倾身,拿过她手中的耳坠,撩起她微卷的黑发,吕柔的替她戴上。
柔软的指腹擦过她细嫩的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漫入他的手心,继而,直至心底深处。
“很漂亮。”
临风吕润的笑着,赞她。
眼眸深深地望住她,宛若,一眼就是万年……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问自己,这个女孩到底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是哪里,可每每他找不到答案……
她于他,就像空气,就像水分,就像他身体内的每一分骨血,一直存在于他心底的某个角落,成了他心中永不过期的居民。
黑暗中,黎天瀚漠然的看着眼前这刺眼的一幕,冰漠的眼眸愈发深沉……
俊脸,如若被寒冰冻结。浑身,冷得更是足以让周旁的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保安大叔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噤,忙闪身进了保安亭中去。
黎天瀚冷冷的转身,往楼上走去。
其实,他已经猜到,她应当是和朋友一起过生日过了,可是,当他看见她那所谓的朋友是沈临风,他心底就仿佛有一把怒火正旺盛的往胸口燃烧。
而刚刚他们之间那亲密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今夜是冰夏的首次演出,但一听李树说今日是这女人的生日,他甚至于只去会场露了一次面后便匆匆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有些事情,却是出于本能的就做了!即使明知道冰夏会很失望。
但,结局,失望的人,其实是他!!
“啊……冷死了冷死了!!”
谢安蕾开了家里的门锁,站在玄关门处瑟瑟发抖,边换鞋,边开灯。
当见到沙发上那张比包公还黑,比铁面还冷的清俊面孔时,谢安蕾吓了一跳,“你回来了呀?怎么都不开灯呢!”
黎天瀚凉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冰漠的线,没有回答她,甚至于,看也没多看她一眼。
气场不对!
谢安蕾察言观色,发现冷傲如他,此时此刻,如若被冰霜笼罩一般,周遭都散发着一种透了心凉的冷,还有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莫非今日吕冰夏的首演给演砸了?请允许她心底如此恶劣的怀疑着。
“电话为什么不通?”终于,沙发上冷若冰霜的男人开了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