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有难了当然要出手相助。
虽然钟逊对何锁义的印象已经不是很深了,但是也知道自己以前经常去蹭吃蹭喝的,而且为人老实憨厚,也值得一帮忙。
要是以前的钟逊,现在肯定是招呼一大帮朋友然后呼呼啦啦的朝着“农家乐”走去。
但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因为现在的钟逊对于自己的实力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根本就不需要人多来架像了。
这个“农家乐”的店主何锁义,胖胖的五短身材,头顶半秃,胆小怕事,但有一手做菜的好本事。
这个店生意不错,收入也不错,半年赚的钱就顶的上他在乡下五年的收入,所以他不希望这个店被人搅黄。
对钟逊,何锁义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在几年前,钟逊有一个阶段每周都要来一次,大吃特吃何锁义的拿手菜红烧狮子头,直到吃腻了才来的少了。
钟逊从后门进入后厨,一眼就看见撅着屁股从送菜口向外观察情况的何锁义,笑着拍了他一下。
“咋样?何叔。”
何锁义一哆嗦,应声回头一看是钟逊,正要答话,旁边他的二女何明月抢过话头。
“哎呀钟逊,你可来了,吓死我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
何明月二十二岁,比钟逊大半岁,在合市科技大学考研,今天正巧没课回家帮忙。
何明月身材高挑苗条,鸭蛋脸,脸蛋红润长相清纯,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清澈,与他爹长得完全不同。
当年在乡下的时候,钟元还曾与何锁义开玩笑,要何锁义将来把何明月嫁给钟逊,不过那时两个孩子还小,谁也没有当真。
“什么情况?”钟逊没有回答何明月的问话,直接扒在送菜口向里看,嘴里问了一句。
钟逊的视线中出现了几条纹身大汉,这几条大汉懒散的坐在各个桌前,也不继续砸桌子,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大吃客人们留下来的饭菜,一些人还不客气的从柜台里拿出啤酒来喝。
何锁义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道:“奇怪了,这几个家伙也不拿钱,也不找我要钱,这是干什么?”
在何锁义的意识中,凡是来店里捣乱的家伙,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钱,像今天这样的,迟迟不提出要求的混混还真没见过。
钟逊已经看明白了,这八个汉子为首者就是左肩头纹虎头的那个,胳膊和腿都很粗,鼓鼓的都是肌肉,眼神儿狠戾,时不时扫一眼后厨与饭厅中间的那道门。
能摆十几张饭桌的厅内,除了这八个家伙,再无其他人。
这伙人确实有些奇怪,就像何锁义说的那样,既不乱砸乱碰,也不冲入后厨抓老板说事儿,钟逊有些猜不透。但甭管怎么说,钟逊今天来就是平事来的,不能总窝在后厨观察。
钟逊拨开门锁打开后厨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钟逊的出现吸引了十六道目光扫射在身上和脸上,随后钟逊又看到众人的眼光一瞬间又集中到虎头大汉的面上,似乎等待虎头大汉发话。
这个诡异的场景,一下子使钟逊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虎头大汉的眼光一直没离开钟逊,也不给钟逊开口的机会,很快点点头,手一挥,用低沉的声音吼了一声:
“上!”
随着这声低吼,距离钟逊最近的两条汉子同时起腿,高高的踹向钟逊的胸膛,是跆拳道的打法,很直、很漂亮、很有力,不过这种漂亮的花架子只配糊弄那些不懂拳脚的普通人,这种腿法根本就不是对阵杀敌用的。
钟逊只是等到两人的脚踢到自己面前,稍一退,在两条大汉劲道用老,但身体依然前冲之际,双手闪电般抓住对方的脚脖子,侧身腰部用力,只一拉,就将两条大汉拉到在地,倒地时,两条大腿成一字型劈叉,两声哀嚎响起。
毫无意外,两条大汉大腿内侧肌腱都在这猛力拉扯之下撕裂了。
“再上!再上!”
倒地哀嚎的手下丝毫没有引起虎头大汉的怜悯,虎头大汉举着右手,向前连连挥动,一叠声催促其余手下向前攻击。
一出现就交手,钟逊没有任何时间进行解释,更不用提自己的初衷是来调节矛盾的了,这帮人似乎专门在等他,隐约中,钟逊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
在“农家乐”不远处停着一辆普桑,普桑中坐着严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