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半夜都会钻到时聿的怀里,或者抱着他?
这样岂不是会招人烦啊?
她自己每天早上醒来看见这样都觉得难受,那就更不用说时聿了。
他不会每天在心里骂自己吧,但是介于两人是夫妻,所以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在这平静的一天,徐殊音提出了分房睡。
在厨房盛汤的常姨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拿稳碗。
怎么好端端的要提出分房睡呢?
她心惊胆战的端着碗过去放在桌上,不经意看了两人几眼。
时聿闻言也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继续吃饭。
“怎么突然想要分房?”
徐殊音喝了一口汤,“这几天我回来的都太晚了,怕打扰你休息。”
见她这么说时聿也不好再阻拦什么。
关于徐殊音每天早出晚归这件事他也问过,但是很多次都被当事人给搪塞过去。
虽然只要他一查就能知道,但是时聿还是尊重徐殊音的,既然她不想说那自己就不用知道了。
坐上车去公司的时候,时聿问前面的司机:“这几天夫人是自己开车还是你送她?”
不查的话打听一下总行了吧。
司机想想然后仔细的回答:“大多数时候都是夫人自己开车,让我送的时候看起来都是很忙,在车上还一直在看文件。”
司机毕竟是时聿的人,他把接送徐殊音去的什么地方见的什么人都全盘托出。
比如20号他送夫人去了司家,一直到了下午才去接。
这点时聿点点头,她跟司爵从小认识这件事他知道的,两人要是一起出去玩他还比较放心。
“还有呢?”
司机闻言继续说:“23号那天夫人是自己开车走的,不过晚上的时候打电话让我去接,地点是华中夜总会。”
说完他还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时聿的脸色。
嗯,没什么变化,那就好。
听司机说完后时聿就陷入了沉思。
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现在更是跟他分房睡。
这不会刚结婚就变心了吧?
时聿摩挲着手上的婚戒,一直在想这件事。
直到公司到了,司机喊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