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必须要英勇无畏!必须要是一副王者之态!
若是赢不了,那便好好努力,反败为胜!
而不是像司鸣隶这样!
害怕,恐惧!
完全没有皇室子孙之王者霸气!
“皇爷爷。。。皇。。。”司鸣隶察觉不对,想要爬起来求情。
梁正再度站了出来,道:“陛下,皇孙年幼,更何况此事涉及将军清誉!请陛下彻查!”
司江定见朝堂之上众人皆匍匐跪地,只皇子与大将拱手而立。
对此结果,还算满意。
皇子将来继承大业,断不可随意被威慑!
大将军震慑异族,更不可随意害怕!
而其他人,天子一怒威震八方!
自是要如此之表现!
他的余光瞥向司允恭,对他愈发满意不起来。
如此弱小!
吃亏不知自己去斗!
去争取!
竟好意思将丑事闹到朝堂!
司江定沉了沉声,“都起来吧,今日之事,定要分说明白,免得寒了肱骨之臣的心!”
司江定这话是冲着南宫凌危说的,南宫凌危为司江定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且从不贪权,是他的心腹。
不到什么触及底线的事,他是断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东西与南宫凌危翻脸的。
南宫凌危再度行礼,“多谢陛下!”
他回头扫视了一圈人,对着地上的司鸣隶居高临下道:“小公子说老夫伤的您!行!那便请诸位武官来验伤吧!”
南宫凌危蹲下不由分说地将司鸣隶的袖子撸了上去。
他的动作粗暴无比,司鸣隶将嘴唇都咬白了,但想起圣上的话,这次他愣是一声不吭。
几个官职还算大的将军上前,他们只瞧了一眼,便道:“陛下,大将军的赤羽枪只需一枪便会将人打骨折,小公子身上的伤只是青痕,有些地方还有破皮的痕迹,但是断不会骨折!”
“故而!这本是小题大做,真的只是大将军的切磋罢了!”
司允恭道:“切磋是这样切磋的?将人打成这样?”
司允恭心疼幼子,他质问道。
朝中一员大将缓缓出列,嘴角溢出若有似无的嗤笑,他对着司允恭,挺胸抬头,眼睛还眯着,丝毫不将司允恭放在眼里。
“王爷此言差矣!我们这些将领谁不是这样?不在下面被打,将来便要在战场上丢命!”
司鸣隶再也忍不了了,他缓缓翻了个身,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对着那人咬牙质问,“我又不需要上战场!战场上不是有你们吗!何必将我打成如此模样!”
他愤恨地指着那些武将,眼底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滔天的恨意,“难道你们都是废物?还需要圣上之孙去战斗吗!”
此话一出,文臣武将皆大惊。
尤其是武将脸上,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