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须像那些穷书生般费力考取功名?
“多谢母亲。”
南宫温若侧头,语气依旧不冷不热的,“王爷若是无事,妾身便先走了。”
“去吧。”司允恭望着南宫温若的背影,目光变得复杂。。。
“林风。”
“主子。”
“你有没有感觉王妃变了。”司允恭明明是问句,可语气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笃定。
对于这些事,林风一向是不喜猜测的。
他道:“属下不知。”
“问也是白问!”司允恭烦躁地离开了这里。
待司鸣隶回荷塘院的时候,正看见自己的母亲发火。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瓷片,柳棠儿甚至将皇后娘娘赏的瓷器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使劲儿拍着桌子,还在咒骂:“这父子二人没一个好东西!竟让我自己回来,他们在那里充好人!感情这是抛砖引玉呢!”
“那个小兔崽子长大了,便想要王妃那样的母亲了!是呀!王妃那样的母亲确实好!给他带去多少荣耀地位啊!尊贵无比呢!”
“甚至讨好了王妃,说不准王妃一高兴便让他过继成嫡长子,日后承袭爵位呢!”
柳棠儿越骂越没谱,看样子再不拦着,都快骂到圣上和皇后了。
司鸣隶连忙进去,小心穿过地上的瓷片区域,焦急道:“母亲低声些,您觉得自己骂得这些光彩吗?”
柳棠儿见司鸣隶回来,不仅不安慰自己,还嫌弃自己,登时便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是不是老娘的孩子!还胳膊肘往外拐?”
司鸣隶见越描越黑,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那母亲想儿子如何做?那种场合有秦老夫人在此,儿子还能跟着母亲走了?这样岂非让秦老夫人对儿子印象更加不好?”
“那你就能让母亲自己在那里出丑?”
司鸣隶跪在地上,道:“母亲,您想想,当时儿子和父亲都未说话,您为何开口便贬低王妃准备的吃食?您连这里面的门道都不清楚,便上赶着说王妃准备的上不得台面?这些怎的能都怨在儿子身上?母亲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
司鸣隶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母亲真的需要学习一番,免得被像王妃那样家世出来的人嘲笑。
“你!孽障!你想气死我?”柳棠儿颤抖着指着司鸣隶,觉得自己还不如生块叉烧出来来的痛快!
司鸣隶连忙磕头,“母亲!儿子错了!”
他见母亲眼白翻滚,顿觉不好,于是连忙道歉。
“母亲您心里有气便打儿子吧,免得气坏了身子。”
司鸣隶现在后悔起来,他有些太口无遮拦了。
他连忙将母亲扶到软榻之上,又让芙蓉端了茶水过来。
“母亲,儿子错了。”
“公子,您是不知,今儿娘娘在王妃那儿受了好大的委屈。”芙蓉刚想将门子外的事说出来,被柳棠儿一个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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