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怪乎贺宇祝不了解自家爷爷家世。自贺敬年下乡和李咏梅结婚,遭到成都家里人的反对,尤其是贺敬年的母亲,当年就放话给贺敬年,如果非要和李咏梅结婚,就不要回家了。所以贺敬年才没有回家过,直到后来因为儿子要毕业分配,贺敬年才回去让自己的大哥帮着让儿子回来参加事业单位的考试。这个事情贺宇祝自己是不知道的。
虽然贺敬年家不是大户人家,在成都市里也算是有仕途亲属的。事实上贺敬年的爹原来是某国营厂的科长,母亲也是本厂的干部,大哥也是厂里职工,二哥被安排其他单位上班,三姐嫁人走了,下乡只能在小妹和自己中选择,贺敬年也没争论,主动要求下乡,家里还算可以,给安排离成都不远的M阳。
结果就是这样了,搞的自己儿子贺宇祝还以为自己老爸没有爹妈的感觉。所以现在何雨柱脑海中是没有这些记忆的。
李咏梅不多久就给何雨柱煮了挂面,端出来,又端了一小碟油泼辣子,让何雨柱自己加辣椒。
“那个同志,对不住,我儿子上周突然晕倒,又吐又拉的,这几天还人小脾气大,刚才慢待贵客了。”
“哪里话,是我打扰你们了,天色这么晚,你们又给做吃的,又给安排住宿,我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这面条就挺好,加了青菜,再来一勺辣子,味道肯定很好,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碗面条给收拾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分给贺敬年,
“贺老师,抽根烟,聊聊天如何?”
贺敬年接了烟,又对着何雨柱的火点上,
“何同志,你这大老远从京都来我们这偏远小镇,是有啥子公事哦,我们这穷乡僻壤,日子不好过哦。”
“贺老师,你们现在日子不好过嘛?地也分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中学老师,你说你不好过,其他人家更不好过了,不是吗?”
“其实都差不多,我们这学校工资也低,还不如出去打工呢。现在镇上村里去城里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多了,穷则思变嘛。我家里娃娃还小,地也不多,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得清苦也是正常的。”
“贺老师,现在比七、八十年代肯定强多了吧?”
“也差不太多,以前集体时,也能吃饱,现在也就是自由一些,有劳力的人家出去打工,挣钱回来用,过得比以前强,其他的人家也就稍微好了一点而已。一个地区,没有工业,没有商业,光有农业,也就混个水饱。”
“这倒也是,不过我相信慢慢会好起来的。刚才你家婆娘说你儿子上周突然晕倒,是怎么回事?”
“我儿子上周一中午吃饭时还好好的,突然就像喝醉酒似的,晕倒了,送到卫生院去瞧瞧,医生也说没啥大事,第二天就醒了,啥事没有,就是爱闹,刚才你进门前才觉得困了,我婆娘哄着去睡了。”
何雨柱心念一动,周一,这不是自己和方俊喝酒的日子嘛,难道是因为自己,连带着影响了贺宇祝?!
而且这两周以来,自己也是无名火起,压都压不住火,冥冥中有所牵连嘛?
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贺敬年聊着天,抽着烟,喝着土茶。
“贺老师,你家或者你们村有没有比较古旧的东西,我个人有个爱好,喜欢收点古旧玩意儿。”
“何同志,你说我们川省地域辽阔,人文荟萃,古旧东西肯定是大把,不过我家还真没有,也就我婆娘手里有一个祖传的古医书,,不过好像是她家的祖传东西,我不好做主。你明儿可以问问我婆娘,她手里有一匣子,好像是她们李家祖宗留下来的医书和医案。”
“哦,很多年了吗?”
“我听我婆娘说她家以前是郎中世家,主要是六十年代时候因为这匣子,弄得有点……哎,不说了,说了我婆娘又得流眼泪。”
“贺老师,那你晚上问问,明儿给我看看,我保证高价收购,如果其他人家有老旧的东西,也可以明天找我换钱,我好这一口。而且我身上带着现金的,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
“行,我给你问问,明儿咱再说,天晚了,铺也给你搭好了,早点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才看见了五岁的贺宇祝,虎头虎脑的,就是有点怯生。在桌上喝着白米粥,焖番薯,榨菜丝就粥。
“小家伙,你好。”
贺宇祝看着何雨柱,有些茫然,顾自喝着粥。贺宇玮就比较正常,因为她昨晚已经见过何雨柱了,安心的吃着早饭,还顺带管着自己的弟弟。
早饭后,贺敬年从里间拿出一个匣子,放在堂前桌上,
“何同志,你给看看,就是这个。”
匣子是最上面的板抽拉式的,何雨柱一眼看过去,匣子居然是金丝楠木的材质,它小心抽赖面板,里面放着几册有年头的纸张的册子,封面是深蓝色。何雨柱拿出一册,小心翻来,果然是小楷毛笔手写的医书,字体娟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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