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傻才会答应你,怎么可能在你让别的女人怀孕了后还要来答应你,太可笑了吧,聪明如你,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吧,我只是个女人而已。”她冷冷地说道,“你走吧,从此后,我们再无任何瓜蓦。”
说完狠狠地推开了他,就要进门去。
“不要,清竹。”阮瀚宇及时拉住了她,卑微的乞求着:“清竹,给我时间,给我勇气,陪着我,不要离开我,我会处理好这一切,好吗,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相信我,只有你给我信心了,才能有力量坚持下去。”
他诚恳地哀求,眼里的光温存如水。
木清竹回头望他一眼,要是在以前或者是别的什么事,相信很快就会心软的,可是这次不同,原则问题,来不得半点马虎。
“怎样?告诉我,你能怎样?”她转身逼视着他,连声质问,满脸嘲讽地反问道:“是让乔安柔坠胎还是一脚把她踢了后再来娶我,亦或是让我甘心沦为你的情人,默默地跟着你,你认为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能行得通吗,如果我真给了你这个信心,只怕我会沦为千人指,万人骂的女人了,那我的节Cao,道德,人品统统都会消失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眼里面充满了不屑,嘲讽与鄙视,足以让阮瀚宇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这个……”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直直地望着她。
木清竹冷冷的笑。
“可是,清竹,你爸爸的仇就不想报了吗?到我身边来,让我帮你查清真相好吗?”心存了最后一线希望,他仍然满心期望地说道,这是她最关心的事了,没有理由会拒绝吧。
“当然,我爸爸的死是一定要查清楚的,而且也必须要查清楚,你理应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也算是我陪你睡了那么久后的一个交换吧,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木清竹悲壮地说道,坚毅果敢,一点也不含糊与害羞。
这还是她说的话吗?
陪他睡觉,竟由她的嘴里说了出来,完全掉了个个,以前是他来玩笑捉弄她,其实也就只是嘴贱而已,内心里并不是真的这样想的。
这些日子来,他的每一次与她抵死缠绵,虽然表面上,他会嬉皮笑脸,甚至还会恶意捉弄,可都是付出了真心的,是用心与真情在与她交往的,情到深处时,满满的爱都会自然流露的。
以为她懂他。
可错了
原来她竟一直是这样看他的。
呆呆站立着,心中是满满的苦涩,这些日子来,他们的每一次缠绵,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为了她爸爸的死,陪他睡觉也只是来换取她爸爸死的真相,她竟会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女人的心都是这样不可捉摸吗?他付出的是感情,最真的感情,深深沦陷了,再也不能自拔。
瞠目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木清竹见他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无助的脸上满是悲哀与心痛难忍,心里开始阵痛起来,渐渐的胃里面又难受起来,翻江倒海,好似要把她的肠子都倒出来般,一股胃酸涌到咽喉附近,又被她强香了进去。
雪花又开始肆掠起来,风雪加大了,一朵朵洁白的雪花落下来,落在她的头上脸上,阮瀚宇竟然发现她的脸比雪花还白,那些雪花像是要跟她的脸比赛般,一朵朵争先恐后地朝她脸上飞去。
她的眼里渐渐地盈起了一汪泪水,只是紧咬着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所有的理念与紧持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他忽然就想哭,眼里有泪从脸上滑过,很快被雪花香没了。
木清竹捂住了嘴,把胃里滚涌出来的东西硬生生的逼了回去,胃里开始痛了起来,她拧紧了眉。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为了爸爸的死,我还是会回去的,当然,就算要回去,那也绝不是君悦公寓,那里没有我要的东西,要回去,也是阮氏公馆,对于那些恶人,害死我爸爸的恶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胃里翻搅得快要挛缩成一团了,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更大的恶心袭上来,捂紧了嘴,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来。
“清竹,你不舒服吗?”阮瀚宇瞧着她难受的表情,着急地问道。
木清竹不再看他,扭头朝着大门跑去,跌跌撞撞。
阮瀚宇的心提到了嗓门口,眼见她就要摔倒,慌忙冲上去扶住了她。
可是木清竹强势的收回了手,含着怨恨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冲进了别墅门口,打开门后用力带上,甚至来不及冲进卫生间,拿过垃圾桶就吐了起来,直吐得翻天覆地,快要断过气去。
看到阮瀚宇,就会想起那个讨厌的乔安柔,她就要吐,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