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心中疑惑不已,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锦盒,犹豫着却没有打开,凭直觉这里面应该是非常名贵的东西,难道NaiNai这是要送给她吗?
祝寿那天,阮NaiNai把阮氏公馆的继承权给了她,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也非常难为情,她并不想要这阮氏公馆的继承权,那样会让人觉得她在图谋不轨,可是阮NaiNai意志非常坚定,一定要给她。
她试着拒绝了,可是阮NaiNai非常生气,而且脸色严肃,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虽然是接受了,但心中忐忑不安,她并不想随便接受人家的礼物,而且还是这么贵重的礼物。再说了,那阮氏公馆的继承权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得到的,她凭什么能够继承呢!所谓无功不受禄,毕竟都不是这家的人了,又凭什么来继承这么贵重的东财产呢。
可是阮家NaiNai铁了心要给她,直到今天都想不明白她的意思。
眼下,又会是什么呢?
阮家NaiNai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其实从一开始,阮NaiNai对她的好就让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自认对于豪门来说也不是那种特别优秀的媳妇,并不能使阮家增多少光,而阮NaiNai对她的特别青睐更让她觉得受之有愧,因此她曾拒绝过。
只是这一切都容不得她拒绝。
或许这就是缘份吧!
这样想着,木清竹心中的不安更加增大。
“快,孩子,打开呀。”阮NaiNai见木清竹只是拿着锦盒发呆,并不愿打开,知道她的想法,不停催促道。
木清竹抬眸就看到了阮NaiNai迫切期望的脸,心中一热,微抿了下唇,慢慢打开了锦盒。
有万丈光茫从锦盒里发射出来,闪花了她的眼。
木清竹瞪大了眼,呆呆坐着出神。
锦盒里面是那么大的一个钻石,大得惊人,起码有四五十克拉那么重,外表是难得一见的深蓝,蓝得如此深沉美丽,发出的万丈光芒把卧室都照亮了,木清竹被它的光茫震撼了,脑中轰轰响着,在这霞光异彩中,分明看到了钻石身上的一股凶恶的光芒。
凭直觉,这样名贵的珠宝,不知被多少人费尽心机抢夺过,不知鲜血流了多少。
她惊得浑身直哆嗦,慌忙合上了锦盒。
“NaiNai,您这是……”她紧张莫名的望着阮NaiNai,声音有些发抖。
“孩子,这是海洋之星,名贵钻石,全世界仅存几颗,也是我们阮家的镇家之宝,一般只会传给长子的夫人。”阮NaiNai说到这儿,拿起了她的手来,双手捧着她拿着珠宝的手,颤微微地郑重地说道:“孩子,四年前,你与瀚宇结婚时我就应该给你了,但那个时候,你是婆婆不喜,公公不疼,而且瀚宇也是反对的,当时怕引起众人的反感,会给你带来灾难,所以就没有给你,今天,你虽然已经与瀚宇离婚了,以后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但我乐意给你,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瀚宇的妻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你,但世事难料,有些事情NaiNai也是无能为力了,我不想阮家的珠宝落入到别有用心的人手中,那样阮氏公馆就不会太平了,今天我已做出了这个决定,把它赠送给你,请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管好它,也不能落入任何人的手中,孩子,这事莫要宣扬出去,低调做人,谨慎做事,相信你会替我保管好它的,也只有你才配拥有它。”
阮NaiNai几乎是敝着气一口气说完的,说完后重重地喘着气。
“不,不行,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木清竹惊得跳了起来,把锦盒塞给了阮NaiNai,满脸震惊。
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何德何能来接受它!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摇着头,不可置信。
“清竹。”阮NaiNai见到木清竹不肯接受这礼物,脸上瞬间布满了悲伤与哀痛,眼里刚才的那抹希望也黯淡了下去,声音苍老了许多,“孩子,你是对我心存芥蒂,不相信我吧,不愿意接受我的东西。”
阮***神情很伤心,甚至有些颓废,情绪低落下去。
“不,不是这样的,NaiNai。”木清竹的心再度狂跳起来,摇着双手,紧张不安地说道:“NaiNai,我真的不配拥有这么名贵的东西,而且现在我已经与瀚宇离婚了,根本都不是阮家的媳妇,您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传给我,只能传给瀚宇的妻子才对,我是不能要的,那样我的心会不安。”
木清竹真不愿阮NaiNai伤心,尽量清晰地解释道。
在阮家,她现在什么都不是,虽然她已经答应了阮瀚宇要准备复婚的,但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就这样收这些名贵的东西,太不合常理了,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珠宝,那可是阮氏公馆的镇家之宝,她怎么能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