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给白慎行拨电话。
而这边的白慎行被乔家小姐缠着面色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此刻口袋中手机响起他掏出来看了眼,见是顾言便想离开这处接电话,这乔家小姐就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跟着他挪着步伐。
“慎行,”顾言在那侧请唤了声。
“怎么了?”原本冷声对待众人的白慎行接到顾言电话瞬间柔声应答着,这点让站在对面的乔家小姐似乎颇为闹心,这会儿已经不能用怒目圆睁来形容她的恼火了。
“什么时候能走?”顾言靠在床头上伸手摸着自己的腹部,眸光轻柔的望着肚子,母爱的光辉在此刻尽显无疑。
“我就上来,”白慎行听出她想离开,看了眼面前的乔家小姐似乎觉得这个宴会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便想转身就走。
“谁让你走的?”乔家小姐大大咧咧差根筋的拦住白慎行的去路,一身大喝从话筒那侧传入到顾言耳中。
“怎么了?”她靠在床上的人瞬间坐起来担心道。
“碰到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我上来找你,”白慎行似乎并不准备理会面前这个毛毛躁躁的小姑娘,更不准备跟她有任何瓜葛,侧身准备离去。
“你敢走我就当场割腕给你看,”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让白慎行住了脚,转头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她。
谁知这姑娘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着众人的面嚷嚷道;“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结婚?”嚯~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叹,白慎行若是走了,这姑娘在宴会上割腕自杀岂不是让白慎行声名狼藉?
他的形象不得全毁?
而主办这场宴会的徐家更是焦头烂额,乔家在汉城也算的上是官二代了,而白慎行也是个不能惹的人物,此刻还真不知晓怎么办。
白慎行单手插兜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冷冽的眸子死死的锁着面前这个小姑娘。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公共场合这么光明正大的威胁他,以死要挟。
宴会厅里的众人被白慎行冷冽的气场深深给震慑住不敢与半分言语,看着这个尴尬的气氛连大气都=不敢喘。
“承蒙乔小姐喜欢多年,我白董甚是感激,”简短的一句话让白慎行说的甚是冷然。
而在场的人没想到白慎行会应这没脑子姑娘的话语,有些诧异的看着白慎行,不懂他此番寓意何谓。
“我不要你的感激,”乔家小姐泪汪汪的看着白慎行,这娇小的模样看的人颇为心疼。
白慎行应了她这句话已然是极限了,这会儿她还抽泣着有理由,他便更是不悦。
阴孑着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顾言现在需要他,寻顾言才是重中之重。
身后传来砰一声巨响,杯子摔破在地的声音,“白董。”
身后传来的众声惊呼让白慎行微微转身,只见那没脑子的姑娘摔破了杯子将碎片对着自己的动脉。
他额角青筋直爆,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冷来形容了。
他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威胁,顾言也不曾做过如此任性之事。
而这个例子竟然让顾言之外的人给破了。
白慎行所有的特例只留给顾言一人,而今日这个姑娘似乎不知这个道理。
“白董,”徐蓓的父亲上来颇为为难的喊着他,若这时候在宴会厅闹出人命只怕他不好交代。
白慎行冷冽的眸子扫过去,他生生闭了嘴,这声白董无形之中是在警告白慎行。
他又怎会不知?
若今日除了事,他白慎行的名声会有所影响,而同样是主办方的徐家也脱不了干系。
“我就是喜欢你,我能怎么办?这么多年我一直喜欢你,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任何消息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跟你说说话,没别的,”乔家小姐连哭带吼的看着白慎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出她暗恋一个人的辛酸史。
而在场的人竟就听完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慎行到听见他要结婚是如何心如死灰的。
“我从大一就开始喜欢你,如今我都研一了,这么多年我从未喜欢过别人的,白慎行,你知不知道啊?我为了你都割腕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