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你够胆呀。??”听到苏士复的禀报,元桢开带着一帮纨绔齐刷刷的来到大门,堵住沈言的路,眼神中浮现浓烈的挑衅,冷冷的说道。
哼,你不是拳脚厉害吗,今天我们不玩拳脚,玩诗词楹联,看你怎么出丑,出洋相。元桢开等人虽然听说了沈言的那句千古绝对,但是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沈言这个土老帽能出那样一句难住全金陵士子的楹联。
“我为什么不敢来,这里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也非人间炼狱。”沈言根本无视元桢开的挑衅,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再说了,来这里还有免费的晚餐,又能和我心爱的女人一起欣赏落日的美景,欣赏你们吟唱的绝世好诗词,这是一件多么温馨、多么美妙的事呀。”
听到沈言说自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那一瞬间,秋盈雪感到自己心中仿佛闯入了一只迷了路的小鹿,在自己的心间来回的奔跑着,眼神中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光洁雪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绯红,既好看,又诱人。
“我也懒得跟你费什么话,既然是文会,就需要有一个敲门砖,你有什么诗词作为敲门砖呀?”元桢开眼神的余光见到秋盈雪煞是诱人的姿色,眼神中浮现一丝异样的光芒,心中涌现一股烈火不断的焚烧着自己的意志,为了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元桢开强忍着心中的那团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将矛头对准了沈言。
“敲门砖?我怎么没听说呀。”沈言的嘴角浮现淡淡的微笑,似有疑惑,似有嘲讽。
“那是你没见识。”元桢开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或许吧。”沈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尴尬,淡淡的望了元桢开一眼,“你需要什么样的敲门砖?”
“我们既然在聚香楼举办这场文会,那你就针对聚香楼的特色来一楹联吧,楹联不你是最擅长的吗。”元桢开的嘴角浮现一丝阴谋得逞的贼笑。
“对楹联,你确定?”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不会这么简单吧,明知道我出了一句千古绝对,你还要在这个题材上面出题,你是故意放水呢,还是你有些弱智?
“怎么,莫非你害怕了,你不是最擅长楹联吗。”元桢开的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容,“我呢,也算是一片好心,怕你拿不到这个敲门砖,所以呢,就让你在最擅长的楹联上出题目了,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觉得你闻名金陵的那句千古绝对吗,估计也是假的吧。”
“能得到闻名金陵的沈大人的一副楹联,实乃是我聚香楼的福分呀。”苏士复一旁不阴不阳的说道,话语中充满了讽刺,除了身份的对立,更多的是当日沈言恶人先告状、且赢得了官司,让苏士复倍感没有颜面,苏士复对沈言抱着冷淡的态度,最根本的一个因素是沈言掌握了苏士复的把柄或者说秘密,但苏士复又知道沈言绝对不会傻的将这个把柄和秘密公开,所以情感上对沈言十分记恨。
“楹联吗,不是说有就有,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以为是菜市场的大萝卜呀,说有就有。”沈言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想要捉弄元桢开和苏士复的意思,眼神中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容。
“怕了就是怕了,何必要找这个不上台面的理由。”元桢开故意激将的说道。
“靠,我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说吧,要通俗一点的,还是高雅一点的,我觉得以聚香楼的风格,通俗的就行。”沈言故意装出一副被刺激到的神态,红着脸怒气冲冲的说道。
“沈大哥,你……”听到沈言的话语,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担忧,随即眼神的余光见到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沈言的表演。
沈言的眼神快的扫视了聚香楼奢华的大堂,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张口吟道。
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饮两杯茶去;
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拿一壶酒来。
“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呀,没有丝毫文理,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沈言的话音刚落,元桢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恶意的笑意,冷冷的攻击到。
“没有文理,狗屁不通?请问你懂楹联吗?我想你为了想要在这个文会上压住我,或者说为了达到打击我的目的,你肯定请了这方面的专家,不服,你找个人评判一下呀。”沈言一副洞悉一切的神态冷冷的望着元桢开,眼神中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
“算你聪明,去找姚老夫子来评价。”听到沈言仿佛知道自己一切的安排,元桢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诧异和惊讶,但更多的还是不服气。
“姚老夫子好。”不一会儿,沈言见到一个年约五十出头,下巴下养了一副山羊胡的老头缓缓走到自己面前,元桢开等人见到此人后,脸上收起纨绔的嚣张表情,全都变成了一副乖宝宝的神态,恭敬的问候。
“小伙子,你就是出了那句烟锁池塘柳的沈言?”姚老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沈言,眼神中浮现一丝惊讶和狐疑。
“如假包换。”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丝恭敬,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前提下,或者说在对方没有完全表露出敌意的前提下,自己没有必要弄出一副不知礼仪的青年,况且元桢开等这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纨绔官二代都对此人这次服气,相比对方在文学上必定有很深的造诣。
“姚老夫子,莫非是金陵书院的姚夫子?”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不太肯定的低声说道。
“不错,老夫正是金陵书院的姚孟宪。”姚孟宪虽然上了年纪,可听力却没下降,秋盈雪低声的嘀咕,姚孟宪听的很清楚。
“晚辈见过姚夫子。”听到姚孟宪肯定回答,秋盈雪轻轻的侧了一个身,向姚孟宪施礼。
“你是谁家的闺女?”姚孟宪见到秋盈雪知书达理的神态,脑海中没有丝毫的印象,不由得轻声问道。
“家父秋慕白,曾听过姚夫子的几堂课,日常也常常感慨听姚夫子的课听少了,只要提到姚夫子的课,家父常常面露遗憾。”秋盈雪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姚夫子,很有名吗?”沈言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眼神中浮现一些淡淡的疑惑,元桢开等人向这个老头低头也就算了,连秋盈雪也是如此,这老头很厉害吗?